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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个男人哼哼唧唧了几声,裴元恩正想上去再补上一脚,却被秦沥川出声制止住了。
他疑惑回头,看着秦沥川紧抱着怀里的男人起身,步伐沉重的向他们走来。
“额,唔”地上的男人用还能勉强睁开的左眼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秦沥川,仿佛看到了地狱使者向自己靠近。
他拼了命的想往后躲,可双腿不知伤到了哪儿,稍一动就疼得他冷汗直冒。
“秦,秦总,求您,求您放过我!”黑皮自知自己无路可退了,只得全身匍匐在肮脏的地面上,一下一下的重重磕着头,不出几下,额头就开始渗血,可见力道之大。
秦沥川不语,只是周身散发着蚀骨的戾气,一步步向他逼近。
黑皮毫不怀疑这人下一秒就能把自己弄死,他现在后悔到想死的心都有了,就不该为了那几万块钱跟着王子陆做这种铤而走险的事。
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秦,秦总,我没对言少做什么,我只是负责拍视频,我什么也没做。我”
黑皮话没说完,便被一脚踹中了心窝,整个人疼得瞬间弓成了虾米状。
“我以前不动你们,你们是不是就真的以为我是不敢动你们?”秦沥川的声音仿佛能抖出冰渣。
黑皮满脸暴汗,他当然知道秦沥川是碍于江谨言的面子才一而再的纵容他们。他也真的是脑子糊了屎,才跟着王子陆和江谨言对着干,不管这两个同性恋以后是分是合,至少现在他俩是如胶似漆好得没话说啊,说什么以后迟早落魄,可他妈现在的处境就怕活不到江谨言那小子落魄的时候去啊!
“不,我是被逼的”黑皮弓着身子往后躲:“都是王,王子陆那小子逼我的,我,我也不想的。”
又是刁钻的一脚。
黑皮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踹出来了,可尽管疼得要死不活,他就是没能晕过去。
“你们对江谨言做了什么。”怀里人儿浑身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双眼迷离,就算是感冒,这状态也不该这么剧烈。
黑皮觉得整个头皮一紧,他嗫喏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昏暗破旧的厂房外暴雨还在继续,忽然一个惊雷在天边炸响。
怀里神志不清的江谨言猛地瑟缩了一下,原本迷茫微眯的瞳孔猛然间放大,里面却漆黑一片一丝光也没能透进去。
秦沥川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顾不得脚下疼得吱哇乱叫的男人。
他一手紧搂怀里的江谨言,一手捂住他的耳朵将人脑袋往怀里按。
可江谨言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秦沥川,从他怀里滚落地面后便手脚并用的往外爬,他只觉得天地混沌一片,他的大脑他的身体全部不由他控制,天上有暴雨惊雷,身后还有男人不依不饶的追捕他,试图侵犯他,一双手两双手
他拼了命的踢踹扭打,手脚被控制住了那就用牙撕咬。他不知道挨了多少踢打多少耳光,可只要疼痛能够盖过身体上不断涌起的欲望,他就觉得一切值得。
“言言,言言。”秦沥川双目赤红,心如刀绞。
可但凡他靠近一步,江谨言就会暴起剧烈的反抗,虽然软绵无力,但看得秦沥川心脏疼得发憷。
裴元恩看了一眼外面愈演愈烈的暴雨,又看了一眼僵持不下的两人,最终把视线落在了脚边不知死活的三人身上。
他拍了拍秦沥川的肩,将车钥匙塞进了对方的兜里,叹气道:“打晕带回去吧,这小子估计被人下了药,现在已经神志不清根本认不出谁是谁了,再这么耗下去也没办法。你先把人带回去,我把这几人处理了就来找你。”
秦沥川痛苦的闭了闭眼,沉声道:“谢了兄弟。”
走出几步,突然扭身,语气冰冷刺骨:“别让他们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听到这话,趴在地上的黑皮只觉得一股寒凉从头灌到尾椎,周身的疼痛都不及这句话带来的杀伤力大。
妈的,这家伙真的想杀人吗?
“瞎说什么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打架杀人呢。”裴元恩说出了黑皮的心里话。
可他来不及庆幸,头皮忽然一紧。
略长的头发被人狠狠拉拽了起来,被迫跟一双嗜血冷酷的双眼直视。
裴元恩面若冰霜的看着面目因疼痛而扭曲的黑皮,轻声道:“但老子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江谨言的脸、脖子、胸口
尽管动作轻柔,还是让昏迷中的江谨言难耐的哼了一声。
相对于他滚烫的皮肤,这温热的毛巾都算温度低的了。
他的反应让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良久那人才重新开始动作。可每一次他手落下的地方,都会惊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秦沥川摸了摸水温,凉的差不多了,想着可能是水冷了的原因,只好拿着盆和毛巾进了浴室,准备重新换上一盆温水。
可当他重新端着盆子进屋时,就看到原本盖在江谨言身上的薄被不知何时早已被扔在了床下,床上一个修长的身影正翻滚扭动着身体,看上去非常不舒服。
秦沥川刚为他换上的睡袍敞开了大半,里面本就什么也没穿,此刻又在床上滚了几圈,几乎是半裸的状态了,两条长腿不断的折起、平放,结实修长的线条一览无余。
此时他全身通红,身上青紫的伤痕都被盖了过去。
江谨言不知何时苏醒了过来,虽然神志未能完全清醒,但他半眯着水汽氤氲的双眼,还是十分艰难的认出了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秦沥川。
虽然身体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几近将他的理智烧光,但被秦沥川看见这种场景的尴尬羞耻还是让他一瞬间脑袋清明了两分。
他伸手想抓被子,结果发现被子被他踹到地上去了,他颤抖着抓住浴袍,可怎么也使不上劲,浑身软绵无力得不像话。
他试图揪起身下的床单遮蔽难堪,可原本轻松便能掀动的物品,现在却费尽力气也无法拽动分毫。
好像在看到秦沥川的那一刻起,他浑身的戒备和抵抗才如泄了气般顷数卸下。
尝试几番后,他终于放弃了,无奈的转动眼珠看向秦沥川。
两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间,秦沥川只觉得头皮一下子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