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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寄从温水之中缓缓走出,捡起放在地上的衣袍,披在自己的身上。fangzexs
却感受到背后有一道目光袭来,敏锐的直觉让她迅速的捂住了重要的位置,猛的回过头来,和那双熟悉的眼眸相对。
“你……你怎么在这里!快给我滚开!”桑云寄怒不可遏的说着,可以说是又气又羞,捂的更严实了一些。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羌疾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而桑云寄不知道的是,羌疾本意是想来看一看她到底跑到哪里去,原本是想调侃她一番,谁知她真的生气跑了出去。
所以就在这处庭院里面寻找,谁知,这恰巧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因为是站在温泉旁边,有氤氲的雾气缭绕在桑云寄身边,仿佛为她附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她那张绝色的容颜在白雾之中若隐若现。
不仅如此,玉颈之下的白皙之处也是白的晃眼,恰好月色笼罩,她那墨色的发丝披散了下来,如同从降临在人间的仙子。
当真是美轮美奂,桑云寄身上还没有擦干净,衣裳就紧贴在身,又露出了那窈窕纤细的腰线,令人不由得浮想翩翩。
可羌疾的脸色却是丝毫未变,他的身上散发着总是一股清冷孤傲的气质,让人不敢沾染他半分。
“来看看你有没有跑出去,看来你还挺会享受的,是我多虑了。”羌疾不动声色的开口,其实眼底深处掠过了一丝错愕。
谁是偏偏遇上了这样的一幕,不管对哪个男子来说,都是一种蛊惑。
“那你还不快滚,快点滚!”桑云寄显然是气急攻心,她气急之下,只恨自己实在奈何不了他。
又用手舀起了一些温泉的水,朝着他那边洒过去。
“滚啊!快点滚……”桑云寄接着开口说道,双手都没有停下来,泼出去的水也洒在了羌疾的一身黑衣上。
羌疾下意识的用胳膊去拦住,又向后退了两步,不料桑云寄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
可是就在桑云寄泼出水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随便系在腰间的系带,也随之散下来。
桑云寄实在是太过慌张,她又惊呼一声,不由得抱住了自己,那张精致的小脸早就已经变得通红。
“无耻!混蛋!还看?看什么看!你的宫中就没有其他的女子吗?你要看,就回去看你的未婚妻!”
桑云寄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她又恼又羞,脸颊红的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突然觉得现在说这些气话的桑云寄,还有几分的可爱,和她那一副倔强到宁死也不肯低头的模样,简直是大相径庭。
羌疾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扬起了若有似无的弧度,这样的桑云寄,倒也勾起了他的几分兴致。
不过桑云寄怎么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竟然对他就如此了解?
“你看清楚,我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是你一直如此激动,我不过是来找你罢了。”
“而且,我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兴趣。”羌疾的薄唇轻启,他终于冷声开口了。
这就让桑云寄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表面看起来倒也不像是什么正人君子,反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谁知道他失去记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肯定是本性暴露!
“那你还不快点走?非要在这里看我难堪,是吗?你在这里,我又该怎么换衣裳?!”桑云寄怒不可遏的说着。
羌疾无可奈何,只能转过身去。
“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唯一能够看得下去的,就是白的晃眼了。”羌疾的话锋一转,他竟开始调侃起桑云寄。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还是因为看到桑云寄生气的样子,觉得有几分意思,所以还想继续看下去。
桑云寄强忍着想要打他的冲动,狠狠的咬了咬牙槽,重新穿好了衣裳,又把系带也系的很严,省的再散开。
“那也总比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强。”桑云寄冷哼一声,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怒气冲冲的走远了。
这就是在明里暗里的讽刺羌疾,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过人之处。
这个桑云寄,当真是一点都不示弱,也不吃任何的亏。
羌疾望着桑云寄那一抹纤细瘦弱的背影,仍然是透着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坚定。
哪怕身形已经如此纤细,她身上的那种执着,也能够影响到旁人。
她柔弱的就像是一朵随风摇曳的花,风轻轻松松的也会把她给吹断。
羌疾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裳,他的衣裳也被温泉水打湿,紧贴着皮肤,这样的触感让他很是的厌恶。
桑云寄无处可去,那个房间又被羌疾给霸占了,只能在正厅之中坐下。
看来一晚上都要睡在这里,虽然桑云寄毫无睡意,一想想羌疾现在的所作所为,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在这里做什么?回你的房间里去。”羌疾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如既往那般,带着他不容置疑的强势。
这就让桑云寄更为的烦躁,这个羌疾怎么也学着死缠烂打起来,桑云寄走到哪里,他要跟在哪里。
两个人同在一片屋檐下,尽量避开一些,不见面不就好了,这样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那又不是我的房间,是八皇子殿下你的,更何况,殿下已经婚约在身,孤男寡女中共处一室,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桑云寄仍然坐在檀木椅上,并没有回头看他,懒得给他撇去一个眼神。
这就勾起了羌疾的兴致,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面,可是桑云寄却知道他这么多的事情,而他对桑云寄并无任何印象。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你很了解我?”羌疾试探性的开口说道,话里透着一股质问。
“不了解,一点都不了解,八皇子殿下的这些事情,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我就算是想不了解也很难。”
羌疾冷冷一笑,“我都不知道我这位未婚妻是谁,你就如此清楚,还是说你早就打听了风声?”
这就让桑云寄一头雾水,他怎么会说的如此莫名其妙?他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知道是谁?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还天天和那个冒牌货待在一起吗?
还是说,有关桑云寄的一切,他都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