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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自然是坐在首位，而对面的，则安排给了陈凡，可见在冯昌心里，陈凡的地位有多高，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
至于其他人，则是分别坐落在两边。
看着陈凡能和冯昌平起平坐，冯山眼神中的异样明灭一瞬，此时的他低着头，看不清楚什么表情。
如寻常聊天一般，刚开始，大家有说有笑，聊着一些日常以及有的没的。
冯山也变得开朗了起来，和各位找着话题，看气氛差不多了，只听他说道。
“哥，侄女，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们了，所以特地带了些礼物，还请你们二位不要嫌弃。”
说罢，冯山拍了拍手掌，跟着他一起来的仆人，立马把礼物都给盛了上来，一件件的摆在了桌面上。
冯家，什么样的礼物没见过，冯山能送的出手的，自然不是什么便宜货色。
掀开包装，一匹青花瓷骏马，一件精致的木雕，还有的是出自大师之手，一套俄罗斯陶瓷套娃。
前两件自然是给冯昌的，后面那套娃则是给冯雨欣的。
两人对他的礼物都甚是喜欢，其实父女两人也不是什么势利眼，只要是冯山送的，自己亲人送的，就算是路边捡的便宜货，他们也喜欢。
但冯山可拿不出什么地摊货来，这三件礼物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或是自己亲自购买，或是托别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加起来价值应该再小两百万左右。
“好！果然是艺术品，你的眼光一直都是这么好！”
冯昌高兴的说道。
“谢谢叔叔！”冯雨欣也开心。
然而，唯独陈凡定睛看了一眼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紧接着便释然了，似乎是看透了什么。
冯昌和冯雨欣两人端详过后，正打算伸手捧起来，换个角度再继续把玩。
冯山送过他们不少的礼物，但每次都会不重样的，这点深得两人的心意。
陈凡却在此时开口叫住了他们。
“两位且慢，这礼物还是先不碰为妙。”
此话一出，本来一片祥和的气氛瞬间就被打破了，众人神色凝固。
冯昌回过头来，面带疑惑，冯雨欣更是有些发懵。
陈凡既然能说得出这番话，那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但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了？
冯山闻言，眼神一寒，有些不满的开口说道：“这位陈先生，不知你这话是何用意？”
“这些礼物都是我从名家手里也买来的，要是先生也喜欢，下次我再为先生准备就是。”
“此次来的唐突，并不知道，陈先生也在，所以才没有准备。”
“如果陈先生觉得我冯某人做的不好，大可直说，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冯山的态度咄咄逼人，表达着自己对陈凡此番话的不满。
不过陈凡对此却丝毫没放心上，脸色依旧淡定从容，甚至都不看冯山一眼，而是对着冯昌和冯雨欣道。
“这木雕跟俄罗斯套娃倒是没什么，就是件普通的艺术品而已，价值与否，各位自行掂量。”
“但是这陶瓷骏马，我劝冯总，最好还是别碰为妙。”
“这上面，有剧毒！”
剧毒？！
此话一出，别说冯昌冯雨欣，就连冯山都脸色一变。
众人震惊的同时，脸上表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