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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用的是白炽灯。
陈默开了一间房子，两人洗完澡，就躺在床上。
没一会儿，闫晓凯的呼噜声就响起。
陈默却怎么也睡不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写着林芸汐电话的白纸。
脑海拼命的回忆，林芸汐是不是真的经历了不开心的事情，被人欺负了，才想不开选择自杀。
那么这一世，陈默一定要保护她。
此时，窗外的星星布满了整个天空，这时候还没有光污染，什么猎户座，鸽子座都能看见。
陈默叹了一口气，上一世真的太坎坷了。
看尽了人世间的冷暖。学校教的博爱纯粹扯淡，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不同情弱者的社会。
闫晓凯从睡梦中醒来，半眯着眼睛看着陈默。
“老陈，等你考上大学，进入更高层次的圈子，会不会不理我们这群朋友了。”
陈默被闫晓凯突然的声音下了一跳。
“怎么会呢？我一生也没有几个朋友，都不用十根指头，一只手就数清了。”
闫晓凯并没有在说话了，而是把身体扭到另一边。
“睡觉吧。”
陈默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次日。
陈默被闫晓凯的开门声吵醒。
他在附近新开的金虎便利店买了十二个包子。那时候，感觉去金虎便利店买东西还是一件特备潮流的事情。
“老陈，快起来。我这榴莲包还挺好吃的。我怕你爱上这个味道，特意买了十二个”
陈默挠了挠头，要成为超级学霸，就必须减少糖分的摄入。
“你吃吧，我不吃了，等会喝一瓶牛奶算了。”
穿好衣服，去公共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走到了前台退了房。
他和闫晓凯赶往并阳理工大学门口。
陆陆续续穿着并阳各个重点高中校服的学生走进了并阳理工大学。
那时候，并阳理工大学和谷平二高一样，没有封闭这么一说，只要你不穿着奇装异服，都会让你进去。
陈默也站在大巴车附近，和周围的学生格格不入。
重点高中对校服穿着要求特别高。
谷平二高就是县里的一所普通高中，学生两年都不穿一回校服。
设计太丑，整个衣服过于肥大不够修身。
陈默干脆不穿。
闫晓凯瞧见陈默都不穿，他也不穿。
一个老师带着鸭嘴帽，穿着宽松的运动装，走到了大巴车的侧面。
“从我右边，开始附中五中实中，依次站开。”
陈默和闫晓凯不知道站在哪里，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带队老师。
带鸭嘴帽的老师，教育局的工作人员赵天明。
赵天明清点了人数，操着大嗓门喊道。
“谷平二高的陈默来了没？”
瞬间人群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嘲笑声。
“谷平二高都没听过，他们去参加英语辩论大赛不是给咱们sh省队丢人吗？”
“真不知道，教育局领导是怎么想到，让一个作弊的陈默去参加辩论赛，他以为是并阳呢？还能作弊？”
陈默考了满分，在重点高中师生眼里就是作弊，因为卷子太难根本不可能有人考满分。
或许，是他们做的模拟题太多了，和陈默这种只做真题的拉开了差距。
陈默喊了一声：“道。”
赵天明随着声音看了过去。
“你们谷平二高怎么来了两个人？”
陈默思考片刻，连忙解释。
“这个是我的啦啦队，到时候我上去辩论，他在下面给我助威。”
“辩论？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