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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墨土市紫檀阁里,关彪正一筹莫展,这老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想好的计划,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破坏了。这一损失如果弥补不了的话,那今后紫檀阁的在整个行业中可就被动了。
“彪叔,刚按您的要求,所有料子都切开了,确实如您所说,每一根都是表面一层的油脂,里面全是干的。”手下说道。
“去把大匠师叫来,立刻,马上!”关彪大声吼道。
“是是 ”,见状,那人诺诺的应了一声,随即便出去了。
一旁的小辫儿张浑也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说道:“彪叔,刚刚我会所的匠师打电话说,我那些货也是这样,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此时,电话铃声响了,关彪按下接听键,等电话那边说完,他才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我这里也是这样,你先别着急,等有结果了我通知你,先这样。”
挂断电话,他说道:“是尉迟,他的货也是如此。”
该说不说,这尉迟云风虽然偶尔有些事后诸葛亮,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很有智慧的。现在打这个电话,假意告诉关彪自己的货也有问题,让这老头别以为是他搞的鬼。
这时,一个老头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关彪大声喊道:“梁守坤,老子被你害惨了!八千万,那可是八千万呐 我特么白玩儿了!”
作为紫檀阁的首席大匠师,这一次的损失跟他有直接关系。被这么一骂,梁守坤也是老脸一红,虽然跟关彪差不多的年纪,但还是硬生生的叫了声彪叔。
“额 彪彪叔,我错了。”
“你闭嘴,这么大岁数了,张口就来,也不怕把我叫走了。”关彪白了他一眼说道。
像是感觉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梁守坤低头便不再作声。
关彪继续说道:“行了,也不能全怪你,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这话算是给了个台阶,梁守坤抬头说道:“董事长,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缅柚在自然生长中是会出现脱油的现象,但像这样大批量的脱油几乎是不可能的。刚才我切割开仔细看过,是有人用控灵术抽走了油脂。”
“控灵术,难道是缅甸那帮人?”关彪问道。
梁守坤继续说道:“应该不是,咱们每年都给份子的,他们要是真这么做,就是在断自己的财路。而且从脱油时间来看,那些油脂被抽走的时间最长不会超过一周,从上次接货到今天刚好是第七天,显然不可能是他们搞的鬼。”
“既然这样,那就是到达金都码头才被人抽走的,可那时候咱们的人都在码头上,谁能在这么短时间抽走如此多的油脂。”关彪疑惑道。
“董事长,我也纳闷,要想短时间用控灵术抽走这么多油脂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
说到这,梁守坤顿了一下,猛然又说道:“除非用丁兰尺,难道吕潇没死?”
关彪听后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立刻派人跟缅甸那边联系,剩下的缅柚,立即发货!”
随即又慢慢坐了回去,自言自语道:“要真是那样,我得先保住剩下的货了。”
与此同时,李天浩等人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因为虎子发来消息,事情办成了,货三天之后到港,三人已经先一步坐飞机在回来的途中了。
李天浩说道:“姜老,事情办妥了,这次咱们不但能大赚一笔,而且还能够关彪那老小子喝一壶的。”
姜守阳笑道:“呵呵,东家,这一次多亏了子骞啊。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胆识和魄力,日后多加培养,成就不在吕潇之下的。”
“是啊,等这小子回来,我要好好奖励一下他。对了,姜老,这两天您盯着点公司的电话,只要是紫檀阁打来的一律不接。关彪肯定已经知道丁兰尺又出现了。他现在着急联系我们,绝对就是想让我们把油脂给他再还回去。我就是不接,老子要用慢火把这老王八给炖透了。”李天浩说道。
姜守阳也是点点头,回了一声:“嗯,放心吧。”
当天夜里,子骞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万年枝,李天浩也是在金都最大的饭店银杏斋为他们摆下了接风宴。据说,这家酒楼的大股东就是关彪,李天浩在这摆宴,分明是故意让他们知道的。
酒宴上,李天浩说道:“大侄子,这次你立了头功,来,干了这杯!”说着。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子骞也是站起身。笑了笑,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随后说道:“李老板,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天浩笑道:“哈哈哈,小骞呐,以后没有外人就叫我李叔。当初你爸还在万年枝的时候,他可是我的一员大将。那时候谁敢看不起万年枝,现如今他不在了,这些个阿猫阿狗就都出来了,他们想联起手来搞垮我。哼,他娘的,让他们等着,老子一个个收拾他们!”
李天浩起先还是对吕子骞说话,可慢慢的便成了自言自语的谩骂。或似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咳嗽一声,摸了摸自己标志性的大光头继续说道:“咳咳,大侄子,你刚来那两天让你受委屈了,我那是做给外人看的,不要往心里去。不过现在好了,你以后就踏踏实实的带在万年枝,我看谁还敢动你。”
“那就多谢李叔了,对了,吸出的那些油脂怎么办?”子骞不想再听他那些假意客套的话,于是转移话题问道。
姜守阳此时说道:“丁兰尺属阴,而油脂又是阳间之物,不易长期储存在其中。”
话毕,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继续说道:“这是桃木油,而且是被雷击过的桃木,一会把它涂在丁兰尺表面,每天都涂一次。雷击桃木是极阳之木,可以护住里面的油脂。”
子骞接过瓷瓶,点点头说道:“那关彪那边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吃掉这批货吗?”
李天浩说道:“呵呵,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想的差不多了。大侄子,你这次立了头功,好好休息几天,至于关彪那老小子,交给我来对付就行了。老子保证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连根毛都得不到。”
“可是 ”
吕子骞刚要说话,就被姜守阳踢了一脚,示意他不要多嘴。好在李天浩那边声音特别大,没有听到子骞的话。
饭后,回到万年枝,子骞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最近他实在是太累了,从孙家老宅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尤其是这一次的缅甸之行,已经完全耗尽了他的灵力,如果不是虎子大斌的帮忙,自己恐怕真的就回不来了。
还有一件事让他左右为难,那就是要不要提醒李天浩,做的别太绝,防止关彪狗急跳墙,这也是周朝平的意思。但今晚姜守阳却让子骞不要说,一是不给关彪点教训,他还会找麻烦;再者,如果说了,按李天浩的性格,非但不听,还会对子骞产生误会,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又失去了。
思来想去,吕子骞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说了。虽然周朝平和姜守阳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但毕竟现在是在万年枝,还是姜守阳更清楚一些。
想到这,子骞终于长舒一口气,这些天虽然很危险,不过,好在还是有收获的。
第一,通过这件事,他终于在万年枝站住了脚跟,以后也能跟姜守阳好好学习本事了。第二,他知道了父亲惹了什么麻烦才牵连全家的,虽然具体情况还不了解,但最起码有了方向。第三,这次缅甸之行,他居然发现了父亲的足迹,这证明吕潇还活着。不过这件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谁都没说。但在吕子骞的心里已经下定了一个决心,缅甸,他还会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