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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您尽管过来，包您满意！”
“那这个价钱还能再往上提提不？”
“行，行！您过来看了再说。”
电话一挂断，童伟就想冲进卧室里。
刘媛拼命上前拦住他：“童伟！清清是你亲女儿，她不是一件货物！”
童伟把刘媛摔到地上：“算这个贱种能卖点钱，不然我早把她赶出去了！”
刘媛抓住童伟的脚，语气虚弱：“别动清清”
“求你了，你打死我都行，别把清清卖出去”
童伟甩开了刘媛，拿着一把椅子撞开了门。
童清躲在柜子里动都不敢动。
她听了许久，发现外头没了声音。
她小心地把眼睛透过衣柜的小洞去看。
还是寂静的房间，什么都没有。
一只眼睛突然和童清对视。
她吓得不敢出声。
但童伟还是发现了。
“好啊，原来躲在这里！”
他拉开衣柜门，粗暴把童清拽出来：“小贱种给我滚出来！”
“妈的，不教训教训真不知道听你老子的话。”
他拿起一条皮鞭就往童清身上打。
刘媛从角落爬出来把童清护在怀里，身上多了一条条血淋淋的鞭痕。
“妈妈妈妈不痛。”
童伟看着两人又发火了：“这么喜欢演母女情深是吧？！”
他拽着刘媛的脑袋就往桌角上撞。
“让你们演，让你们演！”
“妈妈妈妈！妈妈！”
“爸爸！爸爸别打妈妈！求你了爸爸，别打妈妈了！”
撕心裂肺的喊声夹杂着撞击声。
一下，一下，鲜血淋漓。
撞了几十下后，童伟才觉得解气。
他把刘媛丢在一旁。
童清赶忙跑到刘媛旁边，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刘媛直流鲜血的头：“妈妈对，清清给妈妈拿药膏去！”
她突然想到了妈妈每次被爸爸打完都会涂的一支药膏。
她找了找口袋，翻出了药膏，却挤不出来。
“药膏没了”
童伟没管童清的动作，他看了看时钟，去给张勇开了门。
“张哥，您来啦！来来来，里面看看。”
他指着童清说：“这就是我女儿，您看看满意不？”
他搓了搓手：“还能加点钱吗？”
张勇打量了一下童清，点了点头：“货不错，但这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我这不是为了让她听话嘛，您弄个衣服给她遮遮不就行了？”
“行。但就往上加个几元而已。”
“那这货我就带走了。”
“可以！张哥，事后的钱记得打我卡上哈。”
张勇将身上满是伤痕的童清带走了。
“我不要走妈妈！我要和妈妈待一起！”
童清固执地反抗着，但迎来的是更惨烈的鞭打。
张勇拿着专门用来打人的细皮鞭往童清身上抽，他把童清用迷药迷晕了，将她带出门。
张勇走后，童伟去踢了踢刘媛。
发现她没反应，去探了探她的鼻息，才发现她早就没了气。
“这就死了？女人真是脆弱！”
他把刘媛放进冰箱里，仍然继续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