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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
整个冰山抖三抖。
其余的五大宗门被这一动静吓得原地跳起,跳脚冒头看向始作俑者,只见莲华宗顶上有一个巨大的暗色蘑菇云。
自从莲华宗站起来以后,一直都是别人的饭后谈资,被其他弟子讨论的对象。
“莲华宗又要干嘛?”
“不知道哇,不会是在炼器吧?”
“不是吧!炼器就炼器,不至于造出这么大动静啊?”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莲花宗在炼一种很新的器。”
“炼新器?然后呢?”
“……炸……家?”
一时间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另一边正在仔细为御天骄擦药的傅衡玉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还有地面震动身子一抖,被迫失去重心扑向冰床榻。
受了重伤刚苏醒不久的御天骄,身子还有些虚弱,素净的外袍被推脱到腰间,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处处绑紧着绷带,一张病态脸竟给人一种好欺负的错觉。
乌发如绸,没有平日里正规的束好,随意的落在腰肩上,床榻上,隐隐约约之中露出了那张精雕玉琢的脸,面部的轮廓干净完美,异常鲜艳夺目,煞时惑人。
在那声余震中被扑倒在冰做的床榻上,傅衡玉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旁,以一种他上他下的姿势,双目无声对视,鼻尖对鼻尖,近距离看着他眼神迷离,听着他细细的喘息声,傅衡玉有些愣了神,先前脑海里闪过的“起身”也真的只是一闪而过,代替的是喉结上下动了动,充血般的双耳,滚烫的脸颊。
“看够了吗?”清冷的音吐在傅衡玉脸上,再微微偏头移开视线。
傅衡玉按耐住那颗不同平常的心,手忙脚乱的从御天骄身上下去,御天骄眉眼弯弯:“我说你怎么不爱美人呢,没想到你是走这种路子的,好看吗?嗯?”尾字故意被他拖长音。
傅衡玉滚烫的脸颊刚平复下来,现在再次充血,僵硬的背对着他,舌头像是打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没你流氓,谁倒了八辈子霉把你收了,那也是以他一人牺牲换来普度众生。”
说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些啥……
御天骄起身换了一种盘腿坐的姿势,眼神却未从背对自己的傅衡玉身上移开过:“都是做师父长辈的人了,怎么还跟年少一样,纯情的呢~这要是以后碰上对你有心女子,你可咋办?”
傅衡玉如鲠在喉,最后硬生生憋出一句话:“那就大不了不娶女子。”
说完本人浑身一僵,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御天骄在傅衡玉看不到的地方眉眼闪动一下,不自然的撇开视线,低咳一声缓声提醒道:“不是要给我换药吗?还打算站那里站多久?”
还有些火热的傅衡玉下意识回怼他:“药罐就在那,你自己不能上一下吗?你又不是没手,你手又没受伤……”怼他的声音逐渐削薄,直到最后没了声,倔强的身子依然不肯转过身。
御天骄轻轻瞟了一眼,语气也不恼,相反用种哄人的语调道:“可是我背部也有伤啊,难不成这我也可以?还有啊,我这袍可是你亲手脱下的,上药上到一半就不上了,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了?”
傅衡玉一噎,终究还是将僵硬不自在的身体转过去,缓步过去拾起倒在床榻上的药罐,面对面帮他上药,御天骄老实保持着坐姿任由他抹药。
两人闭口不提的是可以用内力疗伤治疤。
手上抹药的动作开始越往胸膛上方偏移,傅衡玉不自知,眉心微皱专心的继续给他上药,御天骄自知却没打算躲开,眼神注视在他手指上,他的额头离他的薄唇越来越近……
“傅宗主,听您说宗主已醒,特来诊查宗主身体情况,还请您打开阵法。”在阵法外的冰天雪地中已经站了快半个钟头的叙洛楠快爆粗口了,站了半天,里面的人硬是没察觉到他。
傅衡玉一惊突发抬起头站起身,与御天骄保持一米距离,太过于专注,都没注意到叙洛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准备打开阵法让他进来,瞟到还坐在床榻上不动的御天骄,生硬没好气说道:“穿好衣袍,外人在像什么样子?”
御天骄挑挑眉默不作声,手上还是有所动作,把锦衫与外袍统统穿规整,再问他:“这样可好?”
傅衡玉这才满意点点头打开阵法放叙洛楠进来。
待在另外的冰山一角,被激光炮那一声震响而目瞪口呆的二人不知自己的这个动静已经影响到了六大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