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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甄远道未在府中,甄夫人悄悄从后门离开了,去了顾仙娘的青楼。果郡王的花样总是特别的多,一会儿是在她的房中,穿着甄远道的衣服;一会儿又是在果郡王府的梅园,于梅园中幕天席地,于大敞的草屋八卦桌上。这几日,又有了新花样,派人将她接入青楼楚馆,让她做花魁装扮,扮作花魁与嫖客。
甄夫人早早便扮上了,侧身背对着门躺着。装作睡思正浓,盖著红绫绣衾,薰得扑鼻喷香。果郡王走进房中,走到床边,掀开罗帐,悄将被儿揭起看。灯光之下,浑身白玉相似,并无半点瑕疵;一貌如花,却有万千娇态,止有小衣不脱,那一种娇媚睡容,香乳纤腰,粉颈朱唇,荐芎云股,色色可人。于是挂起罗帐,脱下衣服,轻轻跨上床。
顾仙娘站在门口,从门缝里偷看。她的身边,站着好几个娇媚的姑娘。青楼的姑娘们,哪里有什么羞涩,见甄夫人年近四十,却与果郡王搞在一起,私下里没少议论谈笑。这几日又见她玩的花儿多,装睡的泰然,便忍不住道,“哎呦,这房中是哪位阿,怎能如此安睡,楼下客人可是还等着呢?”
顾仙娘瞪了她一眼,她则是继续对着门缝道,“若是再不起身,我便让客人直接上来了。”
床上卧着的人一惊,果郡王回头,对着调皮的姑娘指责一般的抿唇一笑。顾仙娘见了,忙将人拉走了。
果郡王将手放到甄夫人的屁股上,“莫怕,是我。”
甄夫人不自觉地唇边含笑,微微舒了一口气。
甄夫人眼眸微张,将被角遮了脸,任其侮弄。“夫人,不过几日不见,我便想你、念你。”想着她的身体,念着她那张脸,那张记忆中的脸。
甄夫人娇羞满面,却仍低声回道,“王爷不该想我,念我。”欢愉之下,她的心中总是有愧的,愧对丈夫,羞对女儿。
甄夫人渐得趣。青楼之中,淫声燕语,呻吟之声不断,她再也无虚压抑,忍耐。柳腰轻荡,凤眼含斜,须臾缱绻情浓,溶溶露滴,恍若梦寐。
遂后,果郡王与甄夫人相搂相抱,并头睡下。果郡王抚摩甄夫人的身体,滑如羊脂,润若腻玉。他忍不住问道,“夫人寻日里是如何保养的,一身雪肤,倒是胜了嬛儿许多。”
甄夫人轻哼一声,“哪有,已经老了,肌肤也松弛了。”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保持年轻娇美的容颜,以及细滑的肌肤,她每日费了多少的心思与功夫。特别是同果郡王好了之后,她更是越发的害怕自己老去,惊恐于肌肤不再有弹性,松弛粗糙。
“顾仙娘年龄比你要长,肌肤却如同双十,赶明儿我问问她,有何法子。”
甄夫人有些不悦他说起顾仙娘,更不喜他将自己与一个娼妓做比,将双手遮了。果郡王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夫人,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怕什么羞哟!摸摸何妨?”
甄夫人压下心中的不快,笑笑,放开了手。果郡王摸在上面,觉得光滑如绢,“毛呢?”
夫人脸一红,“剃了。”
“为何剃了?”
夫人脸更红,以肩膀抵着果郡王的胸,嗫嚅道,“不是你说,喜欢吗。”
甄夫人气喘吁吁的道,“妾已头目森眩,郎何驰驱太甚?”果郡王道,“爱卿之至,不觉痴狂耳!”于是款款轻轻,两意绸缪,其乐无极。
甄夫人享受着果郡王带给她的身体上的欢愉,哪里还顾得上家中的女儿。她不知玉姚趁着夜深无人,受不得瓜尔佳的蛊惑,支走了侍女,悄悄走出了后门,上了瓜尔佳早早派去的马车之上。
玉姚刚上了马车,便被瓜尔佳一把搂在怀里,玉姚力小,那里挣得脱,娇声唤道,“公子尊重些,快放了手,不要啰唆,我叫喊了呀。”
瓜尔佳早已是欲火攻心,那日在甘露寺,他便想要这么做了,不过是看甄玉姚羞涩、古板,才耐着性子与她通信的。此时哪里肯放,直接将人按在了马车之中。
马车摇摇晃晃,瓜尔佳的侍从守在马车外暗笑,拦下了惊觉小姐不见,出来找的侍女。
“你家小姐在车中同我家公子说说话,你先回去吧,待会儿说完,我们定将小姐完整无缺送回。”
侍女不依不饶,她听到了马车中玉姚呼疼的声音。
玉姚娇羞又愤怒,听到侍女的声音,越发的焦急了。“公子,放开我,我……”
瓜尔佳氏自然不肯放人。只是道,“你若不快快让她回去,被她瞧见了,我可没法子。”
玉姚羞愤欲死,但还是道,“你回去罢,我没事,一会儿便回去了。”
侍女听了玉姚的话,这才含着疑惑走进了门中。又过了许久,瓜尔佳爽了,够了,这才放开了玉姚。
玉姚低头一看,弄出了许多鲜血。辣飕飕,合不拢的一般。
瓜尔佳初尝玉姚滋味,自然是喜欢,便将玉姚搂在怀中安慰,“今日是我放纵了,只因你太过于娇美了。”他轻声道,“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
玉姚咬唇,她心中不安,可转念一向想,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她便是再后悔,也已是无用。只能是紧紧抓着瓜尔佳的手臂,一遍遍要着他的承诺,听着他的承诺,这才稍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