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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压着声音，“你父亲现在还没回来？”
厉墨嗯一声，“还没，估计要明天了。”
雇凶杀人这么大的事儿，现在又闹得沸沸扬扬，警/察局那边，就算做样子，也要把厉致诚扣一段时间。
老妇人没有白跑一趟的可惜感，只是想笑，“我过来，就是想谈合作的事情，别的不掺和，剩下的靠你自己。”
厉墨笑了笑，“你这时候过来，就已经挺好的了。”
老妇人靠在椅背上，“我主要是为了钱，要不是你钱给的到位，我才不过来趟这趟浑水。”
厉墨嗯一声，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我懂。”
老妇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兀自笑了笑，“我刚从唐小姐那边过来，帮你偷偷的问了个话，觉得她对你印象还是不错的。”
厉墨挑眉，“对着你夸我了？”
“明着夸倒是没有，还算客观，但是能听出来，对你的评价还是不错的。”
厉墨要笑不笑的，“我以为会骂我。”
老妇人倒是笑了，“不会骂你，那姑娘是个好姑娘，不过感觉活得有点拧巴。”
厉墨闻言，眸色暗了暗，确实是拧巴，和原生家庭有关系，和他也有关系。
是他们没给她一个安全可靠的环境，才让她很多时候说和想完全不一致。
老妇人和厉墨在待客室呆了好长一会，最后厉墨和老妇人一起出来，两个人都是笑着的，似乎聊得很好。
走廊这边有人站着，看见厉墨出来，直接打招呼，“厉总。”
厉墨看了看，这是厉致诚的眼线，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尽忠职守。
厉墨点头，“嗯。”
随后他又对着老妇人，“那就下次，我给您打电话，您看可以么。”
老妇人说了句好，就朝着电梯那边走。
厉墨跟着过去，那经理也跟着一起过去。
老妇人自然看得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回头对着厉墨，“不用送了厉二少，你事情多，我理解，去忙吧。”
厉墨犹豫了一下，随后看了一下那经理，“何经理，那麻烦你帮我送一下，我那边确实是还有点事儿要处理。”
说完他对着老妇人，“抱歉了。”
老妇人摆摆手，根本没当一回事。
等着电梯门打开，老妇人直接进去，何经理赶紧也跟着，“好，厉总，您去忙。”
电梯门缓缓地关上，厉墨脸上的笑意就收了，这么点小心思，以为大家都傻，谁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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