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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啊?”祁宇无力的蹲在地上。
张婉然沉默了一会问“祁宇身上有什么胎记吗?”
“我右腿腿根有一颗痣,这么私密的地方别人总不会知道吧,我真的就是小宇啊。”
祁宇腿根确实有颗痣,而且虽然声音不对,但是这个人说话的语气是祁宇的特点,张婉然不得不信。
“小宇,这件事你哥知道了吗?”张婉然问。
“不知道,我第一时间就给他打过电话了,可是他拿我当骗子,还把号码拉黑了。”
“唉……你别怪他,你昏迷的这三天他都累坏了,你受的伤很重,万幸并没有危及生命,可是始终昏迷着。你哥找了好多专家过来会诊,现在还在医院里。”
祁宇咬咬嘴唇说“我知道,我哥最疼我了。”
“那你现在在哪?”
祁宇被问的一愣,他醒来后还没来得及问过自己这是在哪。
祁宇回头头看身后不远处的男人,走过去问“诶,我现在这是在哪?”
封炀淡定的对着电话说“x省x市x县x乡河州村。”
“这么远?!”祁宇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姐,你听到了吗?”
张婉然说“听到了,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情况。”
“额,他们叫我陈老师,有个同事叫——”祁宇眼神询问面前的男人。
封炀眯着眼睛,从祁宇手里抽出电话放到自己的耳边说“您好,我叫封炀,是来河州村小学支教的老师,你朋友现在用的身体是我的同事陈瀚文。”
“啊,封老师,您好。”封炀的嗓太好听了,让人莫名安心,张婉然跟他商量“毕竟小宇的身体还没有醒过来,没办法确认他身体里是不是陈老师,我想在我们找到办法把他们换回来之前,小宇先暂时麻烦您照顾了,可以吗?”
封炀皱眉“照顾?”
张婉然这么说也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祁宇的舞台事故也许并不是意外,专业的人士鉴定过出事的现场,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如果有人要伤害祁宇,那么在找到真正凶手之前,祁宇留在那个遥远偏僻的山村是更安全的。
况且现在媒体都在盯着祁家,贸然把一个陌生人接回去被媒体注意到也对祁家不利。
张婉然下定决心跟封炀说“是的,封老师。小宇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生活上可能需要您多多照顾,同时我们也会尽快想办法让他的身体苏醒,如果他身体里的真的是陈老师,我们一起想办法让他们换回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每天要给孩子们上课,这里的孩子才是需要我照顾的,我照顾不了你们的大明星。”封炀说的是实话,他可不想带个巨婴拖油瓶。
张婉然解释道“小宇只是被我们照顾得太好了,他其实是个很善良单纯的人,封老师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可以教他,我相信你们可以相处得来。我们也很着急,可是现在事实就是这样,最起码在陈老师醒过来之前,我们互相配合一下可以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封炀也没什么好办法了,而且陈瀚文在这里没完成的工作必须由祁宇做下去。
封炀只能暂时答应“我和陈瀚文支教的期限快到了,八月份就要回学校,到时候面对的熟人太多一定会露馅,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还有,我只能保证你们大明星的安全,其他的没办法保障。”
“我明白了,只要保障他的安全就行,封老师,这是我的号码,有问题我们随时联系。”
祁宇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商量着就把他“卖”了,抢过手机哀嚎“然姐!然姐我不要呆在这里啊,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不要啊。”
“别任性了小宇,你现在回来以什么身份呢?祁家现在被媒体盯得很紧,何瑞借机在炒作他们新捧的明星,你哥已经焦头烂额了。你老实待在河州村等我们想办法。还有,注意隐藏好自己,除了封老师,不要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等风头过去一些,我会去看你的。”
“不是,然姐,然姐 !”祁宇无助的看着被挂断电话的手机哀嚎。
封炀也没管他,任他在院子里转圈,自己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新闻。
出舞台事故的大明星又不是天天有,随便一搜就知道了祁宇的身份。
封炀这三年虽然在深山里,可是对娱乐圈的事还是有关注的,特别是音乐圈。流行音乐更迭太快,一周不关注可能就有了新的流行趋势,关注这些只是他的习惯。
封炀没想到他就是去年突然红起来的歌手,祁氏传媒的二公子——祁宇。
祁宇出道翻唱了很多口水歌,后来也有人给写了几首原唱,风格也是当下流行的。
可是祁宇对音乐的表达全是技巧没有感情,不过是凭借一张脸和天生的嗓子才会有这么多粉丝。
说到底能在圈子里站得住脚的只有实力,而祁宇就像一个美丽的花瓶,里面空空荡荡。
不过漂亮也是本事的一种,难怪他会是那样娇气的性格,他那样一张脸,一定是随便撒撒娇就什么都能轻易 得到的。
“我靠,你怎么又来了!”黑背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院子外面晃悠回来了,祁宇吓得往封炀身后跑。
封炀拦住黑背,跟祁宇说“你最好尽快适应它,它是瀚文收养的,跟瀚文感情极好。”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找个绳子给他拴起来啊?”祁宇扒着封炀的肩膀问。
封炀嫌弃的抖抖肩膀“不能。黑子已经习惯了自由,而且自己会出去找厕所,如果拴起来反倒麻烦。”
祁宇悻悻的收回手。身边人对他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可如今他的安危都比不上一条狗拉屎的自由重要了,对祁宇着实是个打击。
“傻狗,主人已经换了个人都不知道。”祁宇不服气的嘟囔。
封炀拍拍黑子的头“他又不是谛听,还负责分辨灵魂。他只知道你身上的气味是他熟悉的。”
“傻狗。”祁宇又吐着舌头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