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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宇不自觉的想起曾经在河周村见过封炀洗澡的那天晚上。
那时候他匆匆看了一眼就够心动了,现在两个人关系已经改变,他不确定现在还能不能把持住。
但是自己豪言壮语已经说了,不管他了也过意不去。正尴尬的时候,祁飞的司机来给他送行李。
这下祁宇更尴尬了。
封炀站在祁宇身后看着地上的行李箱说“还是你哥想的周到。”
祁宇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你还不进去洗澡。”
封炀从后面把缠着绷带的胳膊伸到祁宇面前“不是说你帮我?”
祁宇脸红到了脖子根,边拖着行李进屋边说“等我。”
封炀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声,心里被满足感填满。
曾经他无数次在装着祁宇灵魂的陈瀚文身上捕捉到祁宇本人的小动作,那些小动作拼凑出来一个古灵精怪的祁宇,而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比他拼凑出来的人更可爱生动。
祁宇对着行李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最后心一横,反正早晚要坦诚相见的,别别扭扭的实在不像个爷们儿。
祁宇穿着睡裤拿着毛巾出来,推着封炀进浴室。
封炀受伤的是右手,祁宇让他把手抬高扶在墙上,然后从背后开始帮他洗。
封炀的背很宽,不算健壮但是肌肉分布均匀,没有多余的赘肉。淋浴器喷洒的水冲刷在他肩膀上然后顺着他结实的线条滑下,实在太过诱人。
祁宇吞了吞口水,一个后背磨磨蹭蹭的洗了好几遍。
封炀觉得好笑“再洗就破皮了。”
“哦。那你转过来。”
封炀本来想逗逗祁宇的心理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祁宇泛着淡淡蓝的银色头发在浴室灯光下衬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妖冶。眉目低垂,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散在耳边的碎发被水打湿,水珠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整个人像湿漉漉的精灵。
封炀三十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在这一瞬间破功。小腹窜上一股燥热,封炀慌忙转身对祁宇说“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祁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建设,哪里会同意封炀半路退缩。祁宇直接绕到封炀面前,笑眯眯的说“封老师,知道那两个月我在河周村学到最多的东西是什么吗?”
“什么?”看着眼前的祁宇,封炀声音都有些沙哑。
“是责任。”祁宇一字一顿的说,然后眼睛向下瞟着“我们俩现在这样,是不想要为对方负下责。”
封炀额头上的血管都忍得鼓起来了,祁宇还不要命的撩他,在祁宇把手搭在自己腰上的时候抓住。
“祁宇,别闹——”
祁宇没给封炀说话的机会,另一只胳膊勾着封炀的脖子亲了上去。
封炀的理智彻底崩塌,骨节分明的手在祁宇腰间收紧,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浴室里的温度直线上升。
终于解开心结的轻松,劫后余生的震撼,渴望已久的亲昵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虽然两个人没有做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还是都出了一身汗,又洗了一遍才从浴室里出来。
封炀手臂上的纱布早就湿了,祁宇坐在沙发上给他换,伤口也有些撕裂,祁宇心疼极了,一遍遍的骂季节。
换好了纱布的封炀给祁宇吹头发,祁宇每根头发都是经过细致保养的,回想他在河周村养鸡种地的情景,又觉得有点好笑。
“那几只鸡要是也能带回来就好了。”祁宇遗憾的说。
“那么远的路,折腾回来准活不成。再说养狗就算了,城市里哪能养鸡。”
祁宇忽然在心里有了个打算,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得等回头跟哥哥商量下再跟封炀说。
封炀从卧室回忆里拿出了那把吉他“这个我带回来了。”
祁宇脸上的表情从欣喜又变成了纠结。
“怎么了?”
祁宇撇撇嘴“当初你是打算送梅星辰的吧?”
封炀点头“是。”
“啧,你还敢承认!”祁宇如果去骑在封炀的腿上,恶狠狠的说“老实交代,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封炀扶住他防止他从腿上掉下去“以前不就跟你说过这是想送人没送出去的么,怎么你现在才吃醋?”
“以前我又没有立场问你,现在我有了当然得问个清楚。你以前还给他写了那么多歌,还送他这么贵的吉他,说你俩没一腿谁信啊!”
祁宇越说越生气,想到他们俩腻歪在一起写歌唱歌的时候自己还在上小学就气的抓狂。
封炀一个祁宇心里一直很在意这件事,以前他有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想清楚,所以也无从解释。可是认识祁宇、喜欢上祁宇之后,很多问题迎刃而解,他彻底可以面对18岁时的自己了。
封炀很认真的跟祁宇说“我以前搞不清楚我对梅星辰到底是感情还是感动,就算在山里待了三年我也没想明白,可是你出现了,答案就出现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梅星辰,我只是被他当时的坚持和对我的热情感动了,那不是喜欢。”
“所以当我知道他对我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有预谋有剧本的时候,我只有生气,没有伤心。”
“什么?”祁宇怀疑自己没听清“什么叫有剧本?”
“当年我因为给黄秋的乐队写了歌而红,被星耀注意到了,当时星耀还不是何瑞当家。何瑞为了跟他哥争继承权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他和梅星辰策划了一个剧本,梅星辰饰演的是一个对音乐充满激情和热爱的少年,这个少年跟我不期而遇,然后在创作中爱上我,追求我。”
“我当时因为跟我爸闹翻搬出来自己住,正是最迷茫也是最冲动的年纪,被他表现出来的热烈所吸引,自以为跟他志同道合惺惺相惜,后来他追求我,我承认我又被他感动。”
“我那段时间因为跟我爸较劲,高考故意考了个普通的师范学校,然后我开始住校。可能是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梅星辰放松了警惕,被我发现了他接近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