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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
“嗯……”
佟凡点点头，说：“我去洗脸。”
他刚进去，就有三三两两结着伴的女生过来了。
苗苗拦住其中两个问了下，都没有她需要的东西，再拦住两个，有是有，可是人家自己要用。
她第三次拦住的人刚好是
佟凡班的，一问，还是没有。
不过这一幕被洗完脸出来的佟凡看见了。
走到班级门口，他回头问刚才被苗苗拦住的女生吴晴晴：“刚尹苗找你们干嘛？”
“借东西。”
“什么东西？”
“卫生巾。”吴晴晴说：“感觉她都快急哭了，说还要赶紧下去军训，但是我们真没有。”
佟凡：“……”
所以，不是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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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的学生，哪怕是男生，在学习过生物这门课程后，对这方面的知识也已经有所了解了。
佟凡依稀记得，当初他们军训的时候，就有几个女生因为这事儿请假。
有个倒是硬扛着没请。
结果站军姿的时候，直接直挺挺地倒地晕了过去。脸色苍白，看着还挺吓人的。
相识一场，而且还是老熟人了，遇到了总不能不帮。佟凡只好跟吴晴晴打听：“谁有？”
吴晴晴想了下，说：“张艺璇好像有吧。”
“能帮我借一下吗？然后……”佟凡本来还想麻烦她帮忙送过去的，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帮我借一下就行了，谢谢。”
等佟凡拿着借到的东西再赶去厕所的时候，苗苗因为小腹愈发疼痛，已经蹲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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