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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里的张洋,第一件事就是将早上没来得及练的拳法给补上。
随后就是刻画魂印,这可是自己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主要手段呢,存货肯定是越多越好。
况且,后续的锻体,张洋是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明明感觉随时都能突破,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的想要抓耳挠腮。
“跟个猴一样,干嘛呢。”
张洋回头看去,发现是自家师傅回来了。
“师傅,您可回来吧,快跟我说说,我要怎样才能突破啊。”
“就你着急!让我先喝口茶!”徐夫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走到桌案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前两天不是还说自己破境太快吗?怎么现在又着急了啊?”徐夫子一脸揶揄。
“哎呦,师傅,您就别跟我计较这个了,快告诉我吧!”
“行啦,烦死了,闭嘴听我说。”
张洋闻言,连忙拉过椅子恭敬坐好。
“一开始的时候,我让寒天帮你打磨体魄,是因为你那时候肉体凡胎的,寒天能够很好的把握住你的极限,所以才让你少吃了点苦头。”
少吃?!张洋的眼睛瞪的已经快要掉出来了
那样打我还是少吃,师傅,你是要杀了我吗?
徐夫子没好气地抽了张洋一巴掌,“老实点听我说!”
“你目前已经进入了淬体境,肉体的极限就没那么好掌控了,再跟先前那样帮你锻体,弄不好就会伤及你本源,所以从现在开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要自己来锻体,只有你自己,才能最清楚的去感知你肉身的极限,懂吗?”
张洋皱了皱鼻子,“说实话啊不太明白,我自己怎么锻体呢,我又怎么知道我自己的极限在哪?”
“笨蛋。”徐夫子翻了个白眼,“就说个最简单的,你负重出去跑上个三四十公里,累个半死不活的,不就是极限了?当然,这个样,效果会差一点。”
张洋一挑眉,旋即放松了下来,慵懒的瘫在了椅子里。
“行啦师傅,您就别逗我了,直接说要我怎么做吧。”
“嘿,小兔崽子,这股机灵劲全用老子身上了呗?”
眼看自己被张洋看破,徐夫子郁闷的撇了撇嘴,翻手拿出了几个玉瓶。
“喏,这是淬体药液,以后就用它来锻体,跟先前的修补药液差不多,倒在木桶里,然后把自己脱干净泡在里面。”
张洋接过玉瓶,诧异地说道:“就,完了?”
徐夫子嘿嘿一笑,“就?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这药液的药性太过霸道,所以才能够起到锻体的效果,但是泡在其中,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嘿,你可真不一定能承受多久呢,我只能告诉你,总之不会比寒天帮你锻体时轻松多少,现在,你还觉得简单吗?”
听到徐夫子调侃的话语,张洋喉结忍不住上下一动,前段时间,寒天每天把他打个半死不活,他可是记忆犹新的,手里这点小东西,不会比那时候轻松?假的吧
但紧接着,张洋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表情突然坚定了起来。
“师傅,只要有用,我承受的住。”
“希望吧。”徐夫子站起身来,手掌再度一翻,又拿出一些新的魂页与调配好的灵液交给张洋。
“泡在这药液中不用担心出事,你肉体吸收药液的速度是你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而决定的,所以,哪怕是你疼晕在木桶里,只要你不会把你自己给呛死,就不会有事。另外这是一些刻画魂印的材料,我给你多备了一些,足够你这段时间用的了。目前事情比较多,所以暂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教你这些东西该如何制作,不过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找林海让他教你,反正他那里有个小林霜,你应该也挺乐意过去的。”
看着站起身唠叨了半天的徐夫子,张洋有些疑惑,但随即,少年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担忧,他能够感觉的到,徐夫子这是在交代些什么,回想起先前在苍狼殿之中,寒天曾经说过,要去找什么蝰地,张洋有些慌了。
“师傅,你怎么突然说这么多,还给我留这么多东西,你是要去做什么吗?”
徐夫子看着眼前明显是在担忧自己安危的宝贝徒弟,不由得欣慰一笑。
“行啦,你就放心吧,在你还没出师之前,我可舍不得出事,只不过是突然有些事情要做,所以要离开几天,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张洋仍是一脸的不放心,但是徐夫子这样说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情绪低落。
这次,可就轮到徐夫子挠脑袋了,可紧接着,徐夫子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
玉佩的雕刻技艺十分的精湛,一面的中央刻着一颗活灵活现的独目狼头,狼头上有着一团光点,隐约在不断闪耀着,而另一面则是刻着苍狼二字。
在张洋疑惑的眼神中,徐夫子伸手递了过去,不等张洋开口询问,便开口说道:“这是我的神魂令牌,有着我的一抹神魂,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感知我的气息,并且无论我在哪,只要我还活着,这上面的这道神魂便是永远都不会泯灭。”
张洋闻言,连忙伸手接过玉佩,一只手缓缓抚摸了一下玉佩上的那道光点,神魂离体感知了一下,的确是自己师傅的气息,张洋并没有随手仍到须弥戒之中,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其揣进了怀中。
再次抬起头的张洋,表面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担忧神色,对徐夫子说道:“知道了师傅,我一定好好保存,你放心!你尽管出去办事,我会好好修炼的,不过,师傅你可要早点回来啊,你不在我身边,我总是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说到最后一句时,张洋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
徐夫子没再继续多说什么,摸了摸张洋的碎发,转身离开了小院。
张洋凝望着徐夫子离去的方向,傻傻地站在原地。
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夫子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和父母一样了。
我以后要保护的不只是父母,瑶瑶,我还要保护我师傅,我要让我所爱的所有人,都能够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我不管这条路会有多难走,但是我,一定会走下去。
想到这里,张洋再度垂下头,看着躺在自己手中玉瓶,微微一笑。
不就是吃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