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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磡拦在了顾长衣身前,怒目圆睁。
碎嘴男被打得一个踉跄,捂着胸口直叫唤,不依不饶地咒骂。
沈磡一手罩住了另一只碗,扭头问顾长衣:“我可以再扔一次吗?好玩!”
碎嘴男一看,沈磡手里的那碗,正冒着刚出锅的滚滚热气,傻子手指搭在上面仿佛没有知觉,男人顿时连滚带爬地后退。
傻子不知道烫,他可知道!
他原先就是欺负傻子不懂,心理阴暗,想当面占他媳妇便宜,如今傻子护着媳妇,他哪里再敢造次,沈磡怎么说都是侯府的人,他惹不起。
碎嘴男滚了,大家便假装无事发生,各吃各的。
顾长衣把沈磡的手从瓷碗上挪开,给他吹了吹,气道:“不知道烫?”
沈磡装傻:“什么叫烫?”
顾长衣想到以后还要做饭,沈磡这样子他还怎么放心开火,他连忙付了两碗馄饨和碎碗的钱,带他去药铺买烫伤膏。
临走前,他看着那些装怂的客人,冷笑道:“嘴长在你们身上我管不着,别让我听见,听一次打一次。”
他从前一个人,不在乎被怎么说,但是他以后要带着沈磡出来,这些话他不想让沈磡听见。
药材铺。
大夫听说顾长衣要买烫伤膏,看见二人非富即贵,命伙计取出上等的白膏,“夫人,您看,这种的稍贵一些,一两一盒,千金小姐都在用……”
顾长衣:“就要这个。”
他拉出沈磡的手指,想让大夫瞧瞧,会不会回去了肿起来变红什么的。
京城的郎中对待客人都十分热情,“伸过来我看看。”
顾长衣把沈磡的手往前递了递。
大夫:“错了,不是这只。”
顾长衣:?
大夫也疑惑地回望:?
他顿了顿,终于明白,需要瞧的,不是那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而是指腹蒙着厚茧的那只手。
恕他直言,没什么必要。
顾长衣顶着大夫“浪费钱”的眼神,心塞地带着沈磡离开。
咋了,沈磡就不能被烫伤了?
我家沈磡一顿还吃二千两的金丝燕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