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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振放下枪，问导演：“好听吗？”
导演哆嗦道：“好、好听……还是不好听？”
“想不想再听一声？”
这题他会，头摇成拨浪鼓，“不想了不想了。”
“那听不听话？”
“听听听，绝对听话。”
“这个节目不准上。”
“可是……”导演看来很有艺术追求，在这种情况下竟还犹豫了一下。
“嗯？”许振抬手。
“行行行不上，绝对不上。现在就让主持人改串词。”
“妈的，”樊涛都快看呆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我们来硬的。”
许振朝身后武警一挥枪，“先把他们带走，演出结束再放人。”
演员们看来对这个机会憧憬已久，全都愤愤不平，不乐意配合，用枪指着脑袋才肯前进。
甚至有人不怕死地喊道：“你们无权这么做，我们犯什么错了，要遭受这样的不公待遇？”
许振实则根本不生气，导演和演员受了委屈，不满是正常的。
他心平气和地说：“你们没犯错，但是记住，给你们不公待遇的不是我，而是盯上你们的歹徒。”
“我怎么没看见歹徒在哪？只看见你这个横行霸道的恶警！”
许振想了想，反正旅行结束之后，超凡之力就要现世，似乎没什么好瞒的了。
于是扯下口罩和墨镜，瞬间以那张虚无的脸震慑全场。
只隐面部的效果截然不同，脸明明还在那里，却屏蔽了人们对它的感知，导致所有人明明知道那里有一张脸，却硬是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
在观看者的大脑里，许振脸所在的位置，只有一片虚无。
许振抬手指着自己，“现在，再描述一下，你看见了什么？”
那个发言的演员吓尿了，惊慌道：“你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如假包换，横行霸道的恶警。”
他转头，用那张恐怖的脸对准导演。
“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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