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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小子性格特别差，至少房间还是很干净的。
“该听到的你也听到了，继续留下她，我也会死。”
聂扶摇先来到他的教室，没找到人。
那语气，瞧着就很可怜。
过了今年，杨桂芳大概是心态失衡了。
关上门，外面再也没了动静。
而且这个家也的确没什么东西了。
很快，跑腿小哥推着聂康走了。
她沉声道：“开门，别让我说第二遍。”
“继续！”聂扶摇道。
“他在读书，你们保持安静。”
聂凌云大清早就去学校了。
“聂凌云不用你带走，我供他读书。”
“不离婚的话，就照顾好他，你也要戒酒，再敢出去酗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咬牙应下了。
不过五百跑腿费还真的不少。
“吃完放到一边，我去辅导凌云学业，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
这便是聂康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
“姐！”
他是双腿残疾了，双手还是没问题的。
聂凌云冲着她竖起大拇指。
她挑眉。
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瘫在这里。
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哪里会觉得大姐在开玩笑。
理智且清冽的嗓音响起。
拨打了个跑腿的。
眼泪落入碗中，无声哭泣。
“嗯，离婚！”
“不骗我？”聂凌云激动的问道。
化妆品也散落一地，瓶瓶罐罐的，都是原身的血汗换来的。
“今天处理？”
交代完，她道：“我去学校看看凌云，你们自己收拾吧。”
聂扶摇冷声应了，入内，看着他的房间，略微满意。
聂扶摇知道，这是要讨论离婚的事情。
去厨房里简单做了点吃的，交给聂康。
她上前把人抱起来，送到主卧。
她是认真的。
自此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考试不及格，你会死得很惨。”
走出房间，杨桂芳已经等在这里了。
她把人带进屋子，指着里面的聂康道：“带他去后面那条街的浴池洗个澡，然后送去理发店剪个头，处理完送回来，给你五百跑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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