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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都知道，夜莺和美丽天使的幕后老板是深水，他是道上混的，所以警察们也认识他，只是他很少犯事，还被说是一个有原则的黑道大哥。
至少井水不犯河水，他露面的时候也不多，多数是交由心腹去完成手底下的事情。
至今为止，都没有查到他点什么犯罪。
扫黄组的审讯室里——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这些事情是谁指使的，是你啊，还是程曦？”林旭问了起来，陆墨阳坐在他的边上。
摄影机开着，但是却一直没录到点什么关键的东西。
“不说话就有用了？那些女孩子才几岁，就叫她们做那些事情，他们可都说了，是你给她们的提示……”林旭又说了起来。
他站起身，在肖瑶的身边踱步着。
“既然这样，还问什么啊，你不都知道了吗？认罪书在哪里，我签字。”
肖瑶的双手被拷着，忽然轻藐的说了起来，还对着林旭冷笑了一下。
林旭知道肖瑶是想一个人抗下所有的事儿，但哪能那么简单。
“想认罪啊，你不说出点什么有用的，就靠你点个头，认罪书你就能签字了是吗？你想一个人抗下来，实在是没办法啊，我这个人啊，可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林旭不理会肖瑶不懈的笑容，继续说了起来。
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笔，指着肖瑶点了点。
他在扫黄那么些年了，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犯人，还没谁箱肖瑶这般冷静的。
一般被查到涉黄的都是觉得不好意思，随便审两句也就招了，但是面前的女人可不一般啊。
林旭眯了双眼，盯着肖瑶看。
肖瑶又沉默了。
她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和之前半夜的时候一样。
现在已经天亮了，到了大家上班的时间，熬了那么久，始终没能得到点是很么有用的信息。
审讯室里的气氛很压抑，再加上累了，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极度紧张。
林旭本身又是个暴脾气，所以有些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