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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初安抚着陶染的手僵住，他的目光追随到陶染的侧脸颊。
陶染弯着唇又说：“他每场比赛，我都有去看。”
“我坐飞机回来看他，”陶染吸口气接着说：“那会，我挺庆幸他是个赛车手，我还能藏在观众席里看一看他。”
周边一片寂静。
贺南初舔舔唇：“你真的……”
陶染笑了下，回忆：“我总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的一号，他每次参赛不都是1号来着？”
“票根都留着，锁在家里，算我个人回忆吧。你要不信，我可以拍给你，”陶染把目光锁在陈灵身上，逻辑清晰地问：“但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陈灵后面说了什么，贺南初已经不记得。
他只记得陶染说，她曾看过他的每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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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聚会比平时结束的要早些。
贺南初说胃不舒服，早早地带着陶染告辞。
助手别钧把两个人送到了陶染的家。
到目的地后，别钧就先下了车，跟老板告辞。
贺南初牵着陶染的手急急地朝房间里走。
一楼，挺快就到家了。
老房子虽然小，但是温馨。
房门锁上的那刻，陶染用没被拉着的手换鞋。
单脚立不稳，她打了个趔趄。
转头嗔怪贺南初：“放手，我换个鞋。”
说话间，看到他灼然的目光。
没半点，松手的意思。
行吧。
陶染站定，晃了晃他的手又说了一遍：“我换个拖鞋。”
贺南初盯着她看了会，答非所问地说：“是真的吗？”
“嗯？”陶染忍不住笑，然后两手环着他的腰说：“是啊，我说的是真的。”
“真藏在下面看我？”
“嗯，最后一排1号，”陶染伸手掐了下他的腰：“行了，我高跟鞋疼，我换衣服洗个澡再和你说，一身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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