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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修你说，剑是谁给你的？”
祝修瞳孔一缩。
莫凉这话还不明白吗？
她将娱人和陆君辞的生死都放到了祝修的身上。
只要祝修一句话，他们两个其中之一就会因此而身死道消。
他何德何能要背负上这种压力？
实际上祝修与陆君辞根本没有直接冲突，祝修是莫凉掳过来的，陆君辞在此之前与祝修连面都没见过。
陆君辞对他唯一做过事就是上次在房间里，但是相比于莫凉的所作所为，陆君辞的事他根本就没放心上。
这时候祝修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命在他眼中是最重的。
他说不出那么沉重的话。
娱人用哀求的目光看向祝修，陆君辞看向祝修的目光也同样多了些乞求。
娱人不希望陆君辞死。
陆君辞同样不喜欢娱人来替他顶罪。
“祝修……你如果非要说剑是你自己偷的，本座也没什么法子。”莫凉轻叹了一声。
三个里面选一个。
如果是这样，陆君辞和娱人希望死的那个人是祝修。
但是他们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去要求祝修那样做。
祝修彻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与陆君辞没什么交情，自然不会为了陆君辞去牺牲自己的命。
虽说他已经做好了行刺莫凉之后必死的准备，可是如果有机会活……
不会回答的问题，祝修选择了沉默。
莫凉轻轻笑了一声：“如果你不说话的话，那本座只好随便选一个人来泄愤了。”
莫凉摸了摸胸口的伤，“被人扎了一剑，现在都还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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