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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莫凉不敢轻易这般说了。
莫凉轻声说道：“是赔礼道歉。是我该做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祝修的脸上已经遍布水渍。
就算是擦了眼泪，泪水也仍是在往下掉。
祝修吸了吸鼻子，暗恨自己的不争气。
“圣君曾说，我永远配的上世间的明珠三千。”
莫凉叹道：“轻易说出口的话，本来就做不得数。”
“祝修，迟早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人。”
“她会陪你共看云卷云舒，陪你看这人世间的所有美好。你们一定会共白头。”
这是她的真心话。
想了想莫凉又添上一句：“对不起。”
祝修被这句话给激怒了，一下子起身把手里的玉佩扔到莫凉的脸上，嘶吼道：“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吗？！”
莫凉闭了眼。玉佩碰到她的额头，然后又落在地上。
她听到玉佩碎裂的声音。
“那我在焚月界所受的苦难又算什么？！”
“你当初对我的好又算什么？！”
莫凉无言以对。
看着祝修沉默了一会，莫凉说道：“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送你们回去。”
仿佛落荒而逃。
至于那碎在地上的烂东西，从来就没有人管它。
门合上了，那一位圣君也离开了。
房里，祝修苦涩一笑。
所有人都能在莫凉的心里排上名号。
只有他……
他算什么？
他大概算个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