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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怎么成了那个模样？”白烨无奈，坐了下来。炕上热，他把毛绒绒领子摘了下来。
白小七瞥了毛领子一眼，唇角绷得很紧。
“现学的。”
她说完，看到白烨神色一变，道：“放心。是一类消耗型魔修，不会增强自身魔力。”
“这几天，我见到了千语。玄天榜上，死了两个高手。望星楼中，死了两个人。”
白小七将经过，向白烨透出。
“你随我见敬王。”白烨听完，神色严肃。他从腰筒中，取出一只虫豸，钻地报信而去。
白小七捉起他的手指尖，“血养的？怪不得怕冷。”
以凡人躯，养妖虫，所耗甚多。
白烨勾唇。“无妨。为了大局。”
每个人都在流血，方式不同而已。若有一天倾覆，结局，都是一样的。
白烨带着白小七，从秘厅暗道，转入了一处传送阵口。等了一阵子，阵口奇石另一半也亮起，白烨牵住白小七站了进去。“走了。”
二人进入了一个，极小的区域。
只有一间石屋。
屋外，几株疏竹。
白烨解释道：“这片区域，是一个微小秘境。是敬王的法器，可以掩住的最大范围了。在这里说话，可以放心。”
白小七点头，跟着白烨进入屋内。
只够坐最多六人的石屋内，敬王带着墨言笙歌，已在里面。
封完凌天，接着，便是春季选秀。
因迫在眉睫，因近期与侯府的浅淡疏离，还因亲眼目睹的结果。他做出了姿态，来得很早。
墨言看到白小七，忍不住道：“此秘言室，没有生死契者，不可入内。”
白烨指了指白小七脖子手腕上，已经因习惯而被人忽视的束魂缚。“他有。他的，在我这里。敬王知晓的。”
敬王脸上仍是那股子温和，疏离。“坐。”
白小七却暗想：难道说，白烨这个大傻子，也弄了什么“生死契”？
她跟着白烨大咧咧坐下来。无视站着的墨言眼色。笙歌倒是眼底藏笑。
白烨大致说了事情后，示意白小七。
白小七瞧着墨言，“千语吞噬了榜二榜三。然后，她说：我想，见到主宰那夜，我肯定会睡不着觉。睡不着觉的时候，我最喜欢听……”
白小七一字不落。
石屋中一默。
“然后呢？”墨言问。
白小七翻翻眼皮子。“然后，不该你告诉我们吗？她就说了这么多。你不会连她什么‘老喜好’都想不起来吧？”
敬王未说话，举杯饮茶。“喝些茶。”
白小七拿起来，轻嗅饮下。“好茶。”
墨言思索着。“我知道了！是……”他警惕地止住话。
白小七翻了个白眼。“我说，怎么，就你的命是命。送进去的探子，都是你那份百分百安全的垫脚石？”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玩藏着掖着。你这份心境，我看修到这里，也就到头了。”
“你！”墨言一怒，威压侵来。
白烨戏谑笑意起，压力略减。
“这边助你师妹连除榜二榜三，话也带到了。已经引起了里面警惕。仙尊还不肯以诚相待，团结对外么？若这一次再失败，只怕东元国回天乏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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