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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对吧？”
两人上了车，这车是苏国华刚买的二手车。
从上次接老两口之后，苏国华就觉得开车还是方便一些，便直接买了一辆二手车，手里头的钱都投在项目上了，没有多余的钱让他去买新车。
不过他却给曹月明买了一辆新车，但曹月明准备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驾照！
原主根本就没考过。
但现在她工作太忙，也没时间去考试，最后那辆车就闲置在那儿了。
苏国华坚持让她考到证之后再开。
“嗯，可以的。”
曹月明点点头，再次提出换车：
“你不如就开那辆新车吧，把二手车先放在家里，等到时候我拿到驾照再换过来不也一样吗？”
“这事儿不重要。”
苏国华都懒得再拒绝了。
“史耀妹是不是也不是原本的史耀妹了？”
现在苏国华他已经不再称呼耀妹为苏耀妹了。
一开始他知道曹月明把户口给换了的时候，还觉得很不好，现在觉得这个做法实在是太正确了。
“嗯。”
“她也跟你一样，是被别人替代了？”
“是也不是。”
曹月明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她其实不好回答。
两人在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我老婆的死和她有关吗？”
“嗯。”
曹月明点点头，这个问题之后，苏国华没再继续问下去，两人就是长久的沉默。
车子安安静静的开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并不是店里或者是公司，而是到了那栋小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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