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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长办公室。
成心拉开卷叶帘，透过窗户看着楼下。
蒋文月正带着戴着手铐的秦渊走出去。
成心喝了一口手上的茶，冷笑了两声。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后辈呀。
太年轻了。”
——
“蒋警官，我们现在去哪？”秦渊坐在后面，像是和尚念经一样，不停的问蒋文月。
蒋文月不耐烦，呵斥道，“问这么多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你要是再说话，我不介意再给你安排一个妨害公务，，”
果然，秦渊闭嘴了。
但没完全闭嘴。
“真是可惜了，蒋警官这么好看的女警，要惹上麻烦了。”
蒋文月听得清楚，但只认为是秦渊的碎碎念。
就没搭理。
启动车辆，朝着成心指定的现场开去。
——
城市的发展进程中。
无数的建筑拔地而起，如雨后春笋一般。
但并不是所有的建筑兴起之后，都可以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烂尾楼便是如此。
但也不是全无优点。
于某些人来说，是绝佳的地点。
“来过这里吗？”蒋文月压着秦渊，进入烂尾楼。
“来过。”秦渊不咸不淡的道。
他来过个屁。
“几楼？”
“三楼！”秦渊‘如实回答’。
“上去。”蒋文月松了口气。
他本来以为秦渊会嘴硬一下，但现在看，有些顺利的过分了。
她也不用再费什么力气了。
“没问题。”
烂尾楼的楼梯没有栏杆。
有些时候走起来多少有点让人害怕。
比如，蒋文月。
她始终贴着墙壁一侧。
秦渊倒是无所谓。
克服恐惧，是他能够走到现在的必修课。
不一会儿，快到三楼。
蒋文月忽然拦住秦渊，走在了前面。
她怕秦渊搞事情。
秦渊对此，只能冷笑一声。
直到刚刚，他确定，这个烂尾楼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而是三个人。
至于第三个人，，
呼
一阵破风的声音响起。
速度很快。
快到等到蒋文月反应过来的时候。
刀尖距离洁白脖颈，仅有寸许。
蒋文月很年轻。
刚刚成为一名警察。
经验跟老警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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