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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这个反应,顾爷爷和周阿姨喜忧不同频。
周阿姨担心地给陆荇倒了杯白开水,“这是咋了?今天的蛋是跟以前一样煎的啊,味道不好吗?”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顾爷爷。
顾爷爷大喜,开心问道:“小草,是不是有啦?”
不等陆荇回答,又连忙吩咐周阿姨,“小周,去买只老母鸡,给咱小草补补身子。”
陆荇:……还是想吐,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周阿姨都出门一会了,陆荇才止住吐,顾爷爷在旁边一直关切地看着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见她止住了吐,赶紧端起水杯给她,“小草,来,喝水。”
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那想干呕的感觉才止住。
陆荇也没有故意吊顾爷爷的胃口,对着他微微一笑,“爷爷,你放心吧,这小家伙好着呢,我这反应就是孕早期的正常反应。”
“好好好。”顾爷爷喜形于色,又问陆荇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还关切地让陆荇这段时间不要老扑在实验室忙活了,身体更重要。
陆荇颇为认同地点头,“爷爷你说得对,我现在是双身子了,不能跟之前一样拼,得多为肚子里的宝宝考虑。”
从来到这个世界,她总觉得,陆建军、林来娣和陆老太虽然也对她好,但她们都是原身的亲人,总有种让她觉得窃取了别人亲情的不安感。
陆磐对于她的意义也不一样,那是她亲自接生,亲自养大的弟弟,跟其他亲人自然不同。
至于顾流之,那是孩子也比不上的存在,毕竟,如果这个世界上能有个人陪她到老,那一定是配偶。
而肚子里的宝宝,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血缘上、灵魂上都跟她密切连接的人,与顾流之的意义又不相同。
这种奇奇怪怪的心情和思绪一直延续到顾流之回来才打破。
入耳是顾爷爷教育孙子的声音。
“臭小子!你明知道小草怀孕了还这么折腾她?你昨天那个婚礼,那么繁琐,万一伤到她了怎么办?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每一句“臭小子”都对应着一声沉重的敲击声,顾爷爷真的一点都没留手。
顾流之不躲不闪,任由他出气,也没说自己也是婚礼之后才知道陆荇怀孕的,没有说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
挨打的时候嘴角都是咧到耳后根的。
他只知道傻笑的表情气乐顾爷爷了,干脆也就放过了自己的手,继续对陆荇嘘寒问暖去了。
陆荇表示,真的有点烦,她看了顾流之两眼示意他赶紧把顾爷爷的注意力吸引走,自己扛不住了。
“哎呀,爷爷。”顾流之慌张的表演逗乐了陆荇,又听见他说:“咱小宝贝的名字你想过了没有?咱们是不是得提个章程出来?先找些寓意不错的,再慢慢筛选,还有啊,男孩的名字,女孩的名字是不是都得准备一些?”
他这么一提,顾爷爷果然严肃地重视起来,他不舍地看了一眼陆荇的肚子,安抚了一句,“乖乖,等祖爷爷去翻翻字典再回来陪你哦。”
这出整得陆荇又想笑了,一个多月的小家伙,能有多大?豆芽菜一样大?还是小绿豆一样大?或者小蝌蚪一样大?
支走了顾爷爷,顾流之又坐到陆荇身边嘘寒问暖,得了陆荇一个不耐的眼神。
他怎么感觉媳妇这段时间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顾流之闭了嘴,没到五分钟,又想起个话题,“宝宝,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我带你去吃。”
“还真有。”陆荇舔了舔嘴唇,“我想吃烤肉。”
陆荇想着,自从怀孕之后,好像口味是真的有些变化,她这段时间老想着上辈子烧烤的味道,虽然她以前也不怎么吃,但是现在一问,她脑子里就浮现了那个味道。
她一直信奉的一个道理就是,想吃什么,就一定是缺什么,所以,她这是缺烧烤了。
顾流之答应了一声,就出去给她弄烤肉。
不多时,周阿姨也回来了,带回来几只一看就是喂养了好些年的老母鸡,动作干净利落地拴住其他几只,拎着一直老母鸡的翅膀就开始杀鸡。
开水都是她出门前烧好的,杀个鸡而已,对熟手来说快得很。
等到陆荇喝上第一晚鸡汤的时候,顾流之带着一大钵碗烤肉排回来了,献宝似的端到了陆荇面前。
周阿姨看着那些烤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回了厨房忙碌。
她大概是想说这些东西孕妇吃了不好,但又想到陆荇自己就是医生,也就没多说了。
倒是陆荇,闻着那烤肉排上一股股的羊肉味,又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呕~呕~呕~咳咳咳……呕~”
“怎么了怎么了?这味道是不是太冲了?”顾流之赶紧给她端水,又轻轻帮她顺气。
陆荇喝口水缓了缓,眼神复杂地开口:“哥哥,你这是烤羊排?”
“是啊,之前带你吃的那家烤山羊,你不是说过挺好吃的吗?还说没有一点膻味。”
不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狗鼻子,吃不了一点,完全吃不了。
陆荇摇了摇头,“没法吃,我现在闻着满鼻子都是膻味,要不,咱们自己做烤肉吃吧?”
她可怜兮兮地望向顾流之,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流之就是吃她这一套,明明以前也有别的女生在他面前这样博取过同情,他非但一点都不会怜惜,反而还觉得矫揉做作。
当面前的人换成陆荇时,他都要手忙脚乱了,估计现在让他踢正步都能同手同脚。
“好好好,哥哥去准备材料,宝宝你等一会啊,哥哥很快让你吃上烤肉。”
不止要准备烤肉的材料,还要准备上好的食材,要一点味道都没有的,顾流之跑去跟杜老取经。
杜老原本是不太待见他的,这几年也慢慢的放下了,尤其他现在还是自己徒弟的丈夫。
为了让自家爱徒妊娠期过的舒服一些,杜老神秘兮兮地取出一个小罐子,紧张地交代:“省着些用,就这一罐,一次放一点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