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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柚撞了撞戴以秋的胳膊，“这个姐夫有点冷，当初我撩拨他的时候，他态度也很差，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你看到的都是外表，他其实对身边的人很好的。”
宋柚偷偷看了眼坐在客厅看手机的肖仲璐，“我眼拙，实在看不出来，不过我看得出来你笑容变多了。”
戴以秋一愣，又笑了一下，转移话题：“那你呢，你也该找个人陪伴你了，你喜欢什么样的？”
宋柚想起了心里的那个人，然后又马上否定，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戴以秋把菜放进篮子里滤水，“不如你考虑一下阿城吧，小时候大人都喜欢把你们凑成对，还想要给你们结娃娃亲呢。”
宋柚摇摇头：“警察这个职业太危险了，我爸爸就是最好的例子。”
戴以秋没再说什么。
感情的事情，她也是兜兜转转过了还这么多年才有结果，以后能不能平顺还是个未知数呢，她哪里有余力去管别人的感情呢。
戴以城到的时候，刚好可以开饭。
一张桌子，四个人围坐在一起。
因为肖仲璐身上还有伤，而戴以城吃完饭还要回去值班，所以就都没喝酒，用果汁代替了。
戴以城率先举起杯子：“姐夫，我知道你不容易，我姐也不容易，可是她是女人，女人总比男人脆弱一些，我希望你以后能对她好点，多包容她一些。”
肖仲璐点点头：“我会的。”
戴以城：“那就祝你们新婚快乐了！”
戴以秋不习惯戴以城这种扮作家长的正式样子，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宋柚也跟着举杯子：“祝姐姐姐夫新婚快乐！”
四个人愉快地开始了晚餐。
一顿饭吃得还算宾主尽欢。
吃完饭，戴以秋让戴以城先把宋柚送回去再回警局。
戴以秋则和肖仲璐在厨房洗碗。
洗到一半，肖仲璐突然问戴以秋：“阿城喜欢宋柚？”
“你看出来了？”
“他自己都没顾上吃，就一个劲地给宋柚夹菜，我是没想到这小子以前虎头虎脑的，竟然也能这么细心。”
“嗯。”
看着窗外的夜景，点点霓虹，缓缓车流，戴以秋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小秋。”
“嗯？”戴以秋回头看他，“怎么了？”
“我妈下周末就要回来了，如果你不想见，那我们就不回去了。”
戴以秋看着他的眼睛，“见吧，她是你妈妈。”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
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把她抱在怀里。
她靠在他肩膀上，他身上的温暖传递过来，双手不由环上他的腰，脑袋贪恋地蹭了蹭。
他的声音从她的发顶传来：“我妈她一向要强，喜欢掌控，遇到脱离掌控的事情，情绪就不受控制，这你是知道的，所以不管她怎么对你，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戴以秋点点头：“我知道。是我不够好，所以她才不喜欢我。”从心底生出的自卑，在现实里很难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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