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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元涵说：“那你晚上总得过来睡觉吧。”
“节目组安排了酒店，放心吧，我不会苛待自己的。”沈瑶玉说。
“那你明天过来？”戚元涵说，“没事你就过来，大过年的，你一个人在外面飘什么。”
沈瑶玉挥挥手，“我挣钱呢。”
她上车准备走，戚元涵让她等等，回屋里拿了个盒子，“你今天不回来，那我提前给你了。”
“什么啊？”沈瑶玉拆盒子。
戚元涵说：“直接当着我的面开不好吧？”
沈瑶玉放在车里，“行，我背着你开。”
她戴上口罩眼镜，跟戚元涵挥挥手，“走了。”
戚元涵嗯了一声。
叶青河问：“你送的什么？”
戚元涵说：“房子。”
叶青河沉默了一会，“嗯？她会要吗？”
以戚元涵对沈瑶玉的了解，她肯定不会要，戚元涵说：“少收她点钱就行了，让她心里过意得去。”
沈瑶玉走了，戚元涵家里就空了，就剩下她跟叶青河。
叶青河在客厅里铺了两层厚厚的毛毯，戚元涵去泡了两杯咖啡，看看电视，今天除夕，电视节目都很热闹。
晚上也不用吃饭，叶青河端了瓜子出来，就她俩慢慢的嗑，叶青河坐在沙发上，戚元涵坐在毛毯上，她身体往后仰靠住了叶青河的腿。
叶青河调着台，说：“你要找沈瑶玉吗？”
“不找，我想看春晚。”戚元涵挺喜欢看春晚的，以前她不大喜欢跟周家人一起玩，就是自己一个人看春晚。
看着看着，已经很晚了。
叶青河在她耳边说：“新年快乐。”
没有多刺激多振奋人心，戚元涵嗯了一声，也回了她一句新年快乐，电视里鞭炮声响起。
戚元涵的心突然跟着震动起来。
叶青河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再说：“新年快乐。”
这次戚元涵转过身，她坐在地毯上仰着头，叶青河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戚元涵撑着她的双腿，跟她接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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