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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帝司祁微微颔首，“以前在外面，很多事都要自己去做。”
凰九栖闻言，突然来了些兴趣，“你之前一直都待在南原国？”
帝司祁的手顿了下，随后继续削，“不是，很多时候，我都在外面历练。”
因为他是质子，南原国的人都看不起他。
也经常会遇到刺杀。
他知道，唯有他足够强大，才能活下去。
所以他杀出了一条血路，终于在十年后，平安回到了东阑国。
凰九栖双手撑着自己的脸，一瞬不瞬盯着帝司祁完美的侧颜，听到他云淡风轻说起自己的经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她自己。
她以前的大部分时间也是经常在历练，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候。
很累。
但必须坚持。
“削好了。”帝司祁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凰九栖。
凰九栖接过，说了声，“谢谢。”
对比一下他们俩削的苹果，她自己削的简直像狗啃一样。
帝司祁拿起那个被凰九栖削去很多果肉的苹果，继续削了起来，削完后，自己吃。
凰九栖眨了眨眼，“你怎么不拿一个新的。”
帝司祁一本正经的回答，“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