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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眶，蓦然有些红。
白牧攥了攥拳头，走过去，把钱全部收好，连同观众的那些钱，他也拿走了。
这是凰九栖的善意，他收了。
白牧跳下擂台，默默看了眼二楼，然后离开，不过刚走出比武场，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中年男子眼神温和，“公子，九长老说可以给你一个入联盟会的机会。”
白牧看了眼中年男子身上的穿着，确实是联盟会的衣服，他听说联盟会的待遇很好，但是他没有那个精力，礼貌拒绝了，“抱歉，我不想加入。”
“如果你需要钱，联盟会可以给你钱，你有什么困难，只要你做出相对应的贡献，联盟会也可以帮你解决困难。”中年男子继续道。
白牧眼神闪了闪，但最后还是拒绝了，“抱歉，我不需要。”
“好吧。”中年男子也没有强人所难，见白牧是真的不想加入，就离开了，回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对躺在软榻上的人道：“九长老，白牧说不想加入联盟会。”
“你跟他说了加入联盟会的好处了吗？”九长老缓慢睁开了双眼，眼底一片精明。
“说了。”中年男子诚实回答。
九长老一脸嫌弃，“真废，让你去招个人都招不到。”
中年男子：“……”
有本事九长老您自己去招？
他真的很想说出这句话，但是怎么也不敢说，也就只敢在心里吐槽。
九长老突然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