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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狠狠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张以伦。
都怪义庄前黑黢黢一片,他都没看清玉大人的美貌
伯懿听到这荒唐的问题,也明白了过来。
“少卿大人除了美色,脑子里还能想些别的要紧事吗?”
玉浅肆打得名号可是入宫祭拜,盛装出席,不合适吧?
虞安宁见四下无人,松了口气掩上房门,惊问:“玉姐姐,你该不会真的剖验了吧”
玉浅肆望向隐在隐在阴影中,眸子却闪着亮光的张以伦,轻笑反问:“你猜?”
“时辰不早了,宫门该落钥了。”伯懿提醒。
他们三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可若是玉宸殿那边出了意外,张以伦的身份被扒出来,到底是有几分站不住脚。
五人朝着宫门外走去,商赋难掩激动:“玉大人,今日老苏头犯了大错,该不会,明日这大理寺卿的位置,就落到我头上了吧?!”
“想得美。”伯懿嗤他异想天开。
如今朝局动荡,大理寺卿的位置,关乎清流一党对三法司的掌控,他们绝不会让。再者说来,此事可大可小,就算王嵩来做主,定然也不会借此事发作。
一来,此举必会让所有人的矛头对准玉浅肆,二来,提刑司近来连破大案,风头无二。大理寺向来同提刑司不对付。发落了苏风茶,无异于坐实了提刑司同齐国公府沆瀣一气的传言,不利于王嵩固权。
恐怕,只会罚俸草草了事,顶多就是出些丑罢了。
一时出神,商赋同虞安宁又吵了起来。
“马坚绝不可能是凶手!”
“我又没说他就是凶手,是玉大人让我盯着他的!你同我吼什么?”
商赋将自己今日所查报给了玉浅肆。
“那个马坚今日告了假,待在禁苑的房间里,一整日都没出来。听说是生了病,魂不守舍的。”
“我就说吧,他定是太过伤心,忧思成疾!他绝不可能是凶手!”
玉浅肆睨了虞安宁一眼:“郡主虽对马坚知之甚广,但我还是好心劝一句,莫要与此事有太多牵连,也莫要干扰我查案。”
虞安宁没想到玉浅肆会如此认真,支吾起来:“我只是反正他是绝不会害临安的!”
听她如此笃定,玉浅肆止住脚步,慎而回望:“既如此,我便在提刑司随时恭候。待郡主什么时候想通了,有什么话该对我言明,我便立刻停下调查马坚一事。”
“在此之前,”她转向商赋:“劳烦少卿大人帮我继续盯着马坚,包括他的家人亲族。若有任何异常,立即知会我。”
商赋满含热泪,重重点头,恨不得此刻就插上翅膀飞到宫外着手此事。
这还是第一次,玉大人在自己与虞安宁之间选择了支持自己!
虞安宁跟寒霜伤过的蔬果一般,十分萎靡,又因玉浅肆方才意有所指之言惶惶不安。
就连自己也只是猜测而已,玉姐姐对这个案子,究竟知晓到了何种地步啊
出了宫门,玉浅肆同张以伦上了一辆马车,伯懿不请自来,也挤了上来。
见她并不看自己,就当做默许,十分洒然地坐了下来。
“你们查得如何了?”
玉浅肆从马车里翻出一小包饴糖,递给张以伦,嘱咐他少吃些。
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多亏了小张仵作,我已经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只是”
只是她有些踟蹰该如何处理整件事。
希望商赋那边的消息,能帮她做出决断。
若是运气好些,虞安宁愿对自己坦诚以待,说不定会更顺利些。
“倒是难得见你露出这副左右为难的模样,这事如此难办吗?”
恰恰相反,这桩案子十分简单,可是正是因为太简单了,反而不知该如何处理。
玉浅肆错开眼睛,擦了擦张以伦的嘴角的糖渍,带了些宠溺:“这么一大包都是给你的,没人跟你抢,慢慢吃。”
伯懿含着自嘲的笑,垂眸不语。
这副破碎感,莫名招惹出人心底的怜惜。
她道:“你莫多想,我方才只是在想,公主和亲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世上之事,从无单纯好坏之分,更何况是朝堂之事?”伯懿见她愿意同自己多说话,虽知晓这不是真话,但还是忍不住关切。
“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公主自戕如此简单了。牵扯到和亲之事,便是国事。这才一天,朝堂上主战派与主和派之间便吵翻了天。若是你此时牵扯进去”
她没听清伯懿说了什么。
她从不在乎什么朝堂什么大局。
人生而在世,就很是不易了。无论如何,总不该有人枉送了性命。
虎丘茶:其实是明末才有的,当年贵为天下第一茶。只可惜虎丘的僧人们因此被盘剥,特别惨,后来主持大师为了寺里的僧人们,最终一壶开水浇死了所有茶树。当时看到这个故事就觉得好震撼。随之又了解了松萝茶和其他明末的名茶。之后是打算写一个有关明末茶的故事的(哈哈哈又是一个坑,大概已经有个思路了,但是这篇完成后会先写另一篇诡话推理,然后才是茶文化这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应该不会再发这里了,所以关注交流群不迷路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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