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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吹灭了床两侧的铜鹤烛台,跨过他上床,准备睡觉。忙了一整日的赏花宴,与无数不认识的女眷说话应酬,她也累了。
刚躺好,盖上被子,闭上眼,便被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宁安眼都没睁,只是往他怀中缩了缩。直到耳垂被含住,颈后的系绳被拉开,她才知道他没睡。
“忙了月余,不累吗?”她心疼他。
宁王扯开肚兜,覆住一只浑圆饱实。“下午睡了一会儿。”他轻舔着宁安的耳廓,“累,但更想要你。”
宁安浑身燥热起来,羞的。都这么多年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还是这样,每每面对他,与他肌肤相触,便会羞得不能自己,浑身发烫。
“好像胖了些。”手抚上小腹,软嫩嫩的。
宁安斟酌了一下,“要不我来?”她的声音细如蚊蝇,说完便后悔了,恨不得钻到床底去。
宁王在她耳边笑,低沉的笑声震荡着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继而震到心底,心也变得酥酥又麻麻。“好,你来。”他一个翻身躺平。
宁安先是不动,过了一会才缓缓将手伸向他的寝衣,拉开了系绳,将手伸进去,覆上他的胸膛。如同每次他做的一样。
这一晚的月亮很圆,如银盘,如玉轮,如明珠,如冰镜。月光优雅而温暖,柔柔的,滑滑的,似一层薄纱,将大地山林深情地拥在怀里;清风撩拨松林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宛如情人的耳语倾诉。
“娘,要娘……”偏殿传来孩子们的哭声,他们很少半夜醒来,若是醒来了,一定要找娘,要被娘抱着,要闻着娘的味道,才能再次入睡。
喘息未定的宁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明明漆黑一片,她却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颤抖的摸到散落在床上的衣衫。
“做什么,还没结束。”压抑的欲望让他的声音更低沉,他伸手握住宁安的手,将她好不容易摸到的衣衫扔到帐子外。
“孩子哭了。”宁安带着哭腔,她好难受,浑身燥的难受,热的难受,酥麻无力的难受。
“他们该独立了,总不能一哭你便去。”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宁安手脚酸软,只是撑着他的胸膛,看着他黑暗中依然明亮的眼。羞愧难当,不知所措。
“你怎么能这么诱人。”他轻叹一声。【真的,我是删了又删啊,硬是将8000字删到6000字,然后删到4000字。】
宁安吃痛,仰头张开小嘴,……
“小安,放松。”……,一手划过汗涔涔的肌肤,抚上敏感的……。“……”他能想到她现在的模样,定是浑身发红,闭着眼,咬着唇,睫毛微颤,羞愧的不敢看他一眼。
宁安晕陶陶的,耳边是孩子们的哭声,她挂心着儿女,越是听越是觉得他们哭哑了嗓子。
“你又走神了。”宁王不满她走神,抱着她一个翻身。“我同你说了好多次,这种时候,你想的只能是我,我要惩罚你。”
宁安忍不住辩驳,“禾苗在哭。”越听越是担心,她伸手推了推他,“……”
宁王微愣,随即便是含了怒意的一声冷哼。
奶娘抱着他们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哄着,树枝间有一只雀鸟,不知是被他们的哭声惊醒,还是皓月太明,误将浩然月光当作天明,振动双翅,从一根摇曳的树枝飞向另一枝。
微风吹来,范姑姑拿过小毯子,盖在了孩子身上。两个孩子都不轻,她们便是抱惯了,也要抱一会儿便换一换。
“……”
声音传入园中,禾苗吓了一跳,含着泪,咬着手,害怕的抱紧了奶娘的脖子,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范姑姑尴尬一笑,“王爷晚膳时说要让公主、世子搬入远香馆。馆内一直有人打扫,一应用品也都有,不如现在便去吧。”
……
……
……
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并不介意死在她的身上。
宁安眼眸半睁,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宛若夜里回映着星光的大海。纵使完事已久,连余韵都是一波一波来得层次井然。若非已精疲力竭,几乎忍不住要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急促喘息犹如垂死挣扎的小鹿,异常冶丽诱人。
趴在她身上歇息了一会儿,他撑起,宁安软软轻哼一声,下颔抵紧锁骨,酥胸急遽起伏。她的美态着实太过诱人,……,……。
“王爷,孩子……”宁安动了动手腕,祈求的看着他。
宁王喘息着,咬着她的脖颈,一边咬,一边伸手解开了绑着她手腕的红绸。“告诉我,我重要还是孩子们重要。”他咬牙问。
宁安的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她几乎没有思考便道,“孩子们。”
“早知道不让你生孩子了。”不生孩子,她满心满眼便只有他了。
言语之间,……“孩子们没事,你听,已经不哭了。”……
……
宁安仰首呻吟起来,两片嫩唇却被他口覆住,盖得紧紧的。女子情动时最爱亲吻,宁安本想回吻他,才一张嘴就被他的舌头侵入,他以舌撬开她的牙关,满满占据了她的口腔。
“小安,我爱你……”他贴着宁安的脸颊一下下摩擦,拼着虚耗殆尽强打精神,埋头苦干,忽听她轻喘不止,张着香喷喷的小嘴颤抖吐息,娇羞道,“……”
他撑起上身盯着她,她羞得别过头去,涨着红潮的雪靥美绝尘寰,难画难描。心中刚才升起的怒气,一瞬间没了。如同一个大大的水球,一下便崩裂消散了。
“好,待会儿和你一起去看孩子们。”
……
……
宁安失声娇唤,身体和心同感羞喜,“是你与我的孩子我才喜欢。”她环抱住他,“我,我也爱你。”说完,便害羞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
转眼又到了紧要关头。
他仰头大叫,声如狼嚎;宁安牙口一松,忍不住娇声呻吟,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两人紧抵着一阵,瘫软在床上。
宁安趴在他的胸口,许久之后才道,“做这种事比练武还要累。”
宁王笑着撩开她汗湿的头发,“我叫水了。”他抱着她坐起来,“梳洗完陪你去看孩子们。”
宁安弯着眼,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