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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无尘沉声道：“任何功法都会避开灵魂，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李挺微微一笑，“那就是我能力不够，你的那三种我已经完善了。如果你不信，你也可以看看能不能着手改一下。”
无尘面皮抖动，目光落在庞广达的身上，继而又看向了李挺。“所以，就等同我现在回元和万物溯源二选一？”
李挺颔首，“是。”
“如果我强行修炼？”
“生死自负。”
李挺的语气多少有些冷漠。
庞广达挠挠头，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无尘忽然笑了起来，从中拿出了‘万物溯源’，“它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
李挺淡然道：“你也可以选择它。”
无尘笑了笑，“我放弃万物溯源。”
李挺没有说话。
无尘将万物溯源放下，微笑道：“一个问题，我怎么做才可以全部修炼？”
李挺看着无尘的双眼，双方在进行交锋。
庞广达低头扣着指甲，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挺忽然笑了起来，“庞广达成为真仙的那一刻，我会用他的无敌金身进行试验，然后才可以得到最正确的结果。”
他似乎在说什么，又似乎就是普通的一句话。
“懂了。”
无尘点头，“辛苦了，也谢谢了。”
话落，他手中出现了一枚令牌扔给庞广达。
“这是虚无教最高令牌，拥有此令等同虚无大帝亲临。谁如果不听你的，等同叛教。”
“羽化宗，你永远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