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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眼中笑意不见底，脸上也逐渐没了表情，他道：“那是孤怕吓跑了你，才会装出来的。孤怎么会不杀人呢，孤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
宁察觉到太子在摸着他，可他却是觉得内心一凉。
他知道他无法改变太子的观念，所以他并未劝说，也并未去开导，甚至是用现代的理念，同太子述说。
太子见少年郎微微闭着眼睛，又睁开那双美丽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他以前最喜欢这双眼睛看着他，可是如今，却是怎么也不够。
抓着人手腕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分。
宁吃痛。
太子这才面无表情的松开一些，他低着头道：“你不是问赵大人吗？孤没有杀他，你欢喜吗？”
宁睁开眼睛，看了太子一眼。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松了一口气，赵大人没做错什么。
他要是死了。
宁心中也会难安的。
太子却是缓缓的说：“但是孤发配他去了边疆，是死是活，还是要看他的造化。”
太子已经不屑在他面前伪装了。
宁听完这句话，开口道：“殿下，我并未想替他说话。”
“可你为何要担心他的死活。”
太子冷眼看着他。
“有孤一个人在你的脑海中，还不够吗？”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少年的下颚。
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道：“你是不是觉得孤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看到了孤的真面目，你一定对孤十分的失望。”
“可是孤就是这样的人。”
宁抿唇，他闭上眼睛，对着太子道：“我也并未想要让殿下改。”
“那你为何不看孤？”
太子面无表情的说。
“你睁开眼睛看看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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