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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秦王正在询问事情经过。
“那些人身手不错却算不上顶好,后槽牙藏着咬破即可灭口的药,不像是生手。”玄一描述着当时的情况, “裴宇已经把人拉下去审问了,相信明日之前就能得到结论。”
既然敢对少主动手, 王爷又下了死命令,他们肯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那些人如果识时务最好老实交代, 否则很快就能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当然就算是交代了,活下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秦王皱眉, 他本以为会是那边的人, 可若真如玄一所说,那应该是另外一拨人。那边几家可都不缺人手, 根本不用悠着使用, 毕竟都挑衅到家门口来了,当然得使用最优的配置来达到目的,选些半吊子的家伙,实在没有道理。
秦王到现在都还觉得庆幸, 庆幸之前把玄一调到了鱼儿身边, 按照原计划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早就把玄一调回去, 毕竟让玄一跟在一个半大孩子身边太过屈才。另外, 鱼儿的生存环境其实很单纯,几乎没有用得上玄一这高等侍卫的地方, 红昭柳烟她们俩完全能应付。但是今日这事狠狠打了他的脸, 秦王甚至无法想象,如果今日没有玄一跟在鱼儿身边,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只要想想就觉得那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嗯,先撬开他们的嘴,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他们的幕后主使。”秦王眉头紧锁。突然多出一组陌生敌人的感觉不太好,就算已知对方的实力有限,还是忍不住苦恼。最危险的不是你有敌人,而是有敌人而不自知,万一有个什么事让你防不胜防。
“属下明白。”玄一应道。突然之间冒出一群刺客要他们少主的性命,如果不作出反击,还以为他们秦王府是好欺负的,也不想想这么多年过去了,秦王府哪一次好欺负过。以这次事情为开始在未来好一段时间内,秦王府都休想平静了。
“爹爹,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裴宴自从跟着秦王来到书房之后,就安静的在一旁听秦王和玄一他们说话。秦王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他几次想插嘴,愣是
没插进去。
到这时候裴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王根本不相信他的判断,从始至终都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裴宴沉住气,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定下来了才忍不住开口,口气充满不满和怨念。
秦王这才想起儿子还搁这儿呢,他可不是故意忽略儿子,主要是这件事情牵扯太过复杂,甚至他在没有询问出口供之前脑袋里都没有头绪,他怎么会相信儿子说已经抓到了罪魁祸首。从事发到解决虽然时间不长,但这件事情发生本身就能牵扯出许许多多的事情,涉及到许许多多的人物,秦王有自己的判断,最差的情况和最好的情况他都有所设想,当务之急还是口供。
秦王放松自己靠在太师椅背上,“那鱼儿来说说,你是怎么判断出主使之人的?事先声明,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因为自己的猜测和对谁不满就信口胡言,你知道的吧?”
他和丽娘从来不要求孩子非得多么多么优秀,非得从多少人中出类拔萃脱颖而出,但起码有一点,绝对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和健康妄为,那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父母的不负责。
以此类推,在这样严肃的事情中,如果只想着牵扯到个人恩怨,他不屑听也不屑承认自己的孩子是这样的。平常时候他有时间听宴儿胡扯,有时候还会给一两句忠告,他知道自己儿子心眼儿不大,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总会带着孩子气,会有迁怒,这种处事原则不能简单的归结成品行不端。
鱼儿还小经事也少,在一些问题和思想上不成熟正常,如果谁能天生就能站在顶端才更令人讶异,人总得一点一点成长起来,而在这其中,他父母的作用至关重要。作为父亲,起码在现阶段秦王想保护这种纯真,所以他从来不主动的去打破他原来的成长空间,揠苗助长把他提升到另外一个阶段去。
但,今日这事不成,他也想鱼儿能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掺杂私人的情绪,会要命的。
“爹爹!”裴宴不满,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他已经对秦王表达了好几次不满。也是到现在裴宴才看清楚秦王从来都不是对
儿子信任,所以可以放手让他出去肆意妄为,只单纯的就是因为爱才纵容。
这是裴宴第一次在秦王这得到类似于警告的提醒,哦,不,应该说是第二次,第一次应该是他醒来的那一天,秦王告诉他绝对不能拿自己和父母开玩笑。其余时候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秦王都是持支持态度。
不管秦王当时的表情是笑着、严肃还是其他,总之从来都不会否认他的想法有多么幼稚,或者明确告诉他这事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他表达出来的态度是,你只管去做父亲永远是你的后盾。
裴宴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的,不过他不止一次的想过父亲对儿子的爱应该是深沉的无言的,不论孩子做了什么,他永远是最坚强的后盾。成为裴宴后,秦王就成了他心目中最佳父亲的代名词。
“我真的有想法的。”裴宴嘟哝。
秦王摆摆手让玄一他们下去做事,“嗯,说来给听听。”
裴宴拉着屁股下的矮凳颠颠儿挪到秦王跟前,“父王我跟你说——”裴宴把他在江河大街看到吴庸一闪而过的身影之后,又在护城桥边遇见强调自己一直在书店的吴庸的事说了。
“从清河大街到护城桥可不近,当时马车疯跑的走的都是大道,玄一和红昭那么拼命,也不过在我们后脚才到,他却在这时间里抄近路赶到了现场,要说这事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不信的。”裴宴振振有词,这其中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从见吴庸第一面,裴宴就觉得这个人有些违和,之前他在护城河边一番试探,对方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露出了一点点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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