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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恼羞成怒打起来了？亏他们居然这样理直气壮！
秦悦叹了口气，问：“会觉得害怕吗？”
“害怕什么？”
“会话的猫……以及我身边的所有东西。你能见吧？从玉箫里冒出来的烟之类的。”秦悦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问。
他自然不必原来那个关云横讨论这个话题。无他，阈值而已。早那段经历明显提高了关大老板的耐受能力，使他能够面无表情的应对一切古怪的事情。但有记忆的小关云横就
不一样，他这么淡定，老实总让他想起柳随歌那句“他肯定是装的”的碎碎念。
小孩儿涂好果酱的吐司两片往中一夹，放到秦悦的盘子里。他歪着脑袋反问：“烟？你是指玉箫里进进出出的那位古装士，还有古琴上趴着的那只貂吗？”
“……”还真是应了那句“浓缩是精华”。秦悦觉得情况已经脱离了他可理解的范畴。
难就因为玉扳指里待了三个月，关云横受到的影响就这么强烈？湖神梦潭过，伏魔是神鬼皆可诛的灵器。莫非古老法器的作用就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日常他伏魔当保护罩用，从想过额外发掘它的潜力。哪怕是朱冥、荼蓝，依相柳的法他也只用到原来的十之二三。
“有什么办法呢？血脉稀释，灵力枯竭。你是很强，但跟千的某些人还差得远呢！”
遥想当，爷爷也过“天下奇事之多，不可能部记书本上”。果然是至理名言。
打住，他不能再继续这样完了地发散下去了。
秦悦想开口，小孩儿突然指着果酱吐司问：“你不吃吗？凉了黄油就凝住了。”
“……吃啊，谢谢。”
孩子横涂果酱的手法实很粗糙，一就很干照顾人的活儿。中太，两边太多，稍一用力拿起来，草莓酱从夹层中挤出来，沾得他满手都是。
他一面用盘子接住，一面去找餐巾纸。小孩儿明手快，迅速餐巾纸盒递到他面。
“关云横，我开始问你是不是害怕，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已经记起原来的事情了？”秦悦觉得还是直截了当问吧。绕圈子套话这种事，他关云横面干不出来。
小孩儿抽出一张纸巾，低头仔仔细细擦掉滴落桌面上的一点果酱：“我有你相信吗？那些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还有你吗？”
他得理直气壮，一双睛黑分明，不带丝毫隐瞒的意味。神情里的三分不耐像极了原来话的样子。
秦悦瞬熄了继续追问的心思：“你有，我就相信。”
漫长
的沉默过后，小孩儿抿了抿嘴唇：“现我这个样子，很惹人讨厌吗？”
这……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秦悦酸奶往他面推了推：“吃饭吃饭，别胡思乱想。”
他心想，关云横就是关云横，跟身量、心智有什么关系呢？只是这话如果郑重其事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尴尬。所以还是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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