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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曦语气埋怨道：“王者荣耀的皮肤，还有lol的皮肤，都冲了好多钱，被我爸发现了，然后就……一言难尽。”
“可我现在知错了，他也不给我零花钱，等毕业后，自己赚钱去。”
祁舟晨挑挑眉，眼带笑意低声自言自语：“长不大的小孩……”
他不用赚钱，他会养的。
“听我的，先好好读书，考个一本大学，好吗？”
洛曦愣住，一本，这对他来说比登天还难，彻夜学习都赶不上的成绩，可是祁舟晨语气总是这么温柔，他连拒绝都不好意思。
“知道啦知道啦，啰嗦。”
篮球场内，他们年级主任正在分配工作，都在打扫卫生。
洛曦决定找个地方偷懒，结果下一秒就被他们教导主任老余盯上：“诶，洛曦，过来过来。”
洛曦挠了挠头，他眼睛怎么那么尖，虽然平时总是作对，倒也不至于印象这么深刻？距离这么远都看见了。
洛曦收敛戾气迎合笑道：“嘿嘿，余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余主任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眼镜，长相淳朴，下颚有颗痣，个子很高，在人群中还是很好辨识的。
他招了招手：“来来来，那些同学说你是那什么……对，校霸，听起来很厉害，你去那边搬东西吧，将评委席的长桌都搬出来。”
洛曦：“……”
他是校霸，不是搬运工！
评委席的长桌都被运送到篮球场后门，洛曦过去的时候，祁舟晨说跟他一起，算他有良心。
“操，这么多？？”
洛曦看见十几个长桌后，直接傻眼，每一个都很重，材质是红色实木，确实配得上“静安高中”这种华丽学校。
祁舟晨走过去敲了敲桌面问：“你最近是不是惹了老余。”
洛曦一脸无辜：“我哪天不惹他，上次月考成绩差，试卷被我扔进垃圾桶，结果被他亲眼看
见，上周数学课吃零食，他就在后窗……”
“前天更尴尬，计算机课打游戏，他走路悄无声息，到旁边指挥我，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老余……”
祁舟晨打断他：“不用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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