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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消耗，耗到本来伤势未愈的尼采不能使用异能。
“这样使用异能，你的身体还能经得起消耗吗？”
“说实话我不太好受，”尼采压了压沾染到自己血迹的指腹，伤口的绞痛让他的情绪兴奋起来，然而越发困倦的精神却让他连一点像样的表情都表现不出来，“雨果的临死反扑太可怕了，就算我打破了空间也并非没有受伤。”
自古以来空间和时间都是人类的禁区，很少有人能自如的控制，他和雨果打到后期已经不是在对抗异能，而是在对抗一个世界。
但是因祸得福，他知道了该如何短距离的跳跃空间。
尼采的眼中映照着颠倒的世界，语气轻得像是在喃喃自语：“就算我的情况糟糕成这样，也足以杀死你了。”
加快流动的血液压迫着神经，他榨压着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甚至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慢的心跳。
痛苦、痛苦、痛苦——
兴奋、兴奋、兴奋——
啊啊啊，为什么呢？明明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使用异能，明明是在逐步接近自己拒绝的死亡，为什么他还是那么高兴呢？
一定是因为他不想这么无趣的死掉吧。
眼前的景色已经模糊，尼采轻轻的伸出了手。
他的指尖轻松的穿过了对方的胸膛，就像划开一块豆腐那样简单，尼采看着中原中也瞪大了后逐渐失焦的眼眸轻轻、低低的笑了出来。
“没有带细剑，真是可惜，上次我可是用细剑刺穿了小飞鸟的心脏让他陷入长眠了呢。”
血液顺着指尖滑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绯色的花瓣。
“喂喂喂尼采，我听得到，我还没有死，别无中生有！”
活力满满的熟悉语气让扬起嘴角微笑的尼采微微一顿，他侧过头，发丝扬起遮盖住了一部分视线，失血过多抽去力气眼前已然模糊不清，但是不会认错的。
“是小飞鸟和医生啊~”
尼采的语气扬起，却微妙的带着一丝茫然：“这可真是大惊喜，不过为什么……”
东野圭吾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呢？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宫崎智守保密是为了这次布局赢过东野圭吾，那么东野圭吾为什么会瞒着他
？
他漏掉了什么东西。
纵观全局的尼采一瞬间得出了这个结论，他抽出了自己染血的指尖，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冲动，没有用异能将中原中也现场蒸发。
这个局面他一定是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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