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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过程，他已驾轻就熟。
老胡只感觉手下的肩膀一抖，随即又恢复平静。
“你……你……”
面前传来一道哆哆嗦嗦的声音，这道声音很熟悉。
老胡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昨晚参与过游戏的杜礼轩。
“你害过人吗？”
终于，杜礼轩把问题，完整地问了出来。
“害过。”老胡毫不迟疑，“人生在世，总免不了争抢。”
“害人也是难免的事情。”
得到老胡的回答后，杜礼轩身上拖着长长的带子，摸索着墙壁，走向下一个墙角，拍上了面前之人的肩膀。
这个肩膀明显属于一位青年男性，身份呼之欲出。
“你和那个王璐珊，做了吗？”
方秘书思考了很久，才问出这个问题，语气中的恶意丝毫不加以掩饰。
杜礼轩一听，整个人既羞恼，又难堪。
这个问题一传到老胡耳中，老胡心里边暗道不妙。
将每一轮游戏的问题统一，避免打探其他玩家的隐私，是老胡与柳国曾三申五令过的游戏潜规则。
看来，这位方秘书是立志当一根破坏规则的搅屎棍了。
“做……做了。”
良久，杜礼轩还是吞吞吐吐地照实回答。
这般名正言顺地窥探他人隐私的行为，让方秘书心底涌起阵阵隐秘的快乐。
他追问：“做了几次，每次多长时间？”
“我……”
杜礼轩声若蚊蚋，羞愤欲死。
老胡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发明显。
他替杜礼轩解围道：“小方秘书，每一轮只能问一个问题，你该去下一个墙角了。”
“那好吧，”方秘书随意应和了一声，拖着身上长长的带子，去往下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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