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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叮当想了想点头：“是我不小心打碎了碗，妈妈挣钱很辛苦，我应该更加小心的。”
小男孩的声音稚嫩而干净，七岁大的孩子，就已经懂事得让人心疼了。
“后来隔壁的李瑜叔叔是不是过来敲门了？”韩乘问。
“嗯，李瑜叔叔是个好人，他总是不让妈妈打我和妹妹，还经常给我们买糖，还会教我做题，给我擦红药水，我长大了也要像李瑜叔叔一样做一名医生。”
“你是个骗子1拿着童话书的小蜻蜓突然指着韩乘叫道。
“我听见邻居婆婆说的，我妈妈死了。”
“你胡说，妈妈没死1小叮当生气的将小蜻蜓推到，红着眼睛瞪着自己的妹妹。
“她就是死了，是遭到了报应。”小蜻蜓鼓着脸回瞪着自己的哥哥。
报应！
韩乘猛的抓住了这两个明显不属于四岁小孩的应用单词，他将小蜻蜓从地上拉起来，轻轻拍掉她衣服上的灰尘，拿出手帕擦了擦她巴掌大小脸上的眼泪，柔声问：“小蜻蜓告诉叔叔，是谁告诉你妈妈会遭报应的？”
“我听见李叔叔和妈妈吵架。李叔叔说妈妈会遭到报应的。”
韩乘目光微凝，他看着小蜻蜓继续问：“小蜻蜓记得李叔叔是什么时候和妈妈吵架的吗？”
小蜻蜓看了眼韩乘，低下头小声的说：“公园里小丑表演的那天。”
韩乘起身出门，问门外守着的江珧，“你知道公园小丑表演是哪天？”
江珧很准确的告诉他，“4月1号，每年这天公园都有小丑表演。”
这时韩乘的手机响起，是小组群里的消息提醒，他点开，发消息的人是江斯年。
信息内容如下：
第一名被害者徐莹两个月前去过南城市三医院做流产，负责的医生是李瑜。第二名被害者贺丽娜一周前曾因为大出血被送入急诊，急诊医生是李瑜。
问询室里言禹也看见了江斯年的信息，他放下手机，淡漠的看着李瑜，问：“你有能证明今天凌晨一点至六点你都在自己房间的人证或者物证吗？”
李瑜愣了几秒，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言禹，“你们怀疑是我杀了许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