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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华柔兰没有十年前听话了，程川河想到这一点，他就又皱起来眉头。
这娘们，确实欠揍。
他想了一路，下了车，吃着包子就走进了公司。
“程总好！”
“程总好！”
谁见了他，不低头喊一声“程总好！”，他就开了她。
尤其女人，他看到女人就想让她听话，乖乖的才可爱。
“程总好！”黄穆穆敲门进了他的办公室，还端上了一杯热乎乎的牛奶。
“我看你吃包子！”
程川河抬头看她：“谢谢！”
黄穆穆家有钱，富二代，在公司里是监视他的，更是来深造学习的。
她不可能在公司里待太久。
上次他凶了她，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现在呢，他对她就是客气客气，他心里其实盼着她赶快滚蛋，以免他没有耐心。
“你出去吧？有什么事吗？”
黄穆穆从小家教严厉，她虽然是个公主，但是她没有公主毛病，她是一个认真做事的姑娘。
她长得温柔恬静，礼貌大方。
最重要的是，她大学毕业后，不想依靠父亲，所以自己来应聘了工作，没想到，又是他父亲的投资公司。
她家的投资遍布海陵市，她一心想脱离开父亲，却依然没有走出他的五指山。
她在程川河的公司里做了三个月了，业务熟悉了，一时半会还不想离开。
其实他父亲并没让她监视程川河，是她自己想在这里继续做下去的。
对于程总，她还是蛮欣赏他的，除了他脾气凶人，可他倒没有潜规则女员工。
在公司里，他认真上进，做事行事都是为了公司好，从不看谁家境或者长得漂亮。
这一点，黄穆穆觉得他有点特别。
加上程川河一身肌肉，喜欢穿正装，不是黑色西装，就是灰色西装，米色西装，反正就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吼叫起来像一匹野马。
这让黄穆穆觉得他是一个性情直白的人，凡事都写到脸上的人，反倒简单。
她越熟悉他，她也就越不害怕他。
黄穆穆是营销部总经理，跟程川河的工作有特别多的对接。
他很少看她，都是公事公办。
其实黄穆穆觉得她长得不丑啊，这个老总就真一点没“欲”吗？
她干嘛一天到晚凶巴巴的，就不能开心一点吗？
生意又不是做的不好，像他这种挣钱多的男人，应该很开心啊。
她对他笑了笑，说了一句：“没什么事，我就是专门送杯喝的给你，不行吗？”
“呃？”
程川河勾着他的眼，第一次抬头盯着她看了看。
小妮子真年轻！
长得不错！
前途无量！
“我这里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吗？”
“什么意思？”黄穆穆没听太懂。
“我的意思就是，我的公司不大，你老爸那么多的上市公司，你干嘛不去找家大公司上班？
在这里跟着我干，没什么大出息，对你的提升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程总，这是要炒我的鱿鱼吗？我犯什么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