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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的脸颊便被轻轻地捏了一下。
白清晚轻哼一声，指尖微微用力：“下不为例。”
“这我可不能保证。”
见白清晚眉头一拧，舒染连忙说道：“但那肯定都不是真心的。”
即使他这么说，白清晚的眉头也没松开：“这个系统最开始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最开始出现的时候？
舒染抱着脑袋，努力回忆。
“好像…啊，我想起来了。”舒染兴奋地拍了下手：“是第三次公演选歌的时候，它第一次出现。”
“当时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发布了任务，让我和姚宿成为队友。”舒染眨眨眼睛，不在意地说道。
白清晚却和他不一样，立即意识到了问题：“你将它发布的其他任务全部告诉我。”
“哦。”舒染虽然一脸的茫然，但还是将所有的任务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白清晚。
“就这些了，有什么问题吗？”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不太好的白清晚。
“笨蛋。”看着舒染呆呆的模样，白清晚的额角抽动了两下：“你没有觉得奇怪吗？这个系统发布的任务都是在促进你和姚宿的关系。”
得到的是舒染更加茫然的表情。
“不奇怪呀，姚宿是白月光嘛，促进我和他的关系也是为了更好的完成拯救白月光的总任务，一点也不奇怪。”
白清晚：“……”
白清晚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舒染气死，额角的青筋狠狠地跳动了几下：“你就这么相信姚宿就是你找的白月光？”
“当然啊。”舒染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他不是白月光，为什么系统发布的任务会和他有关？”
闻言，白清晚轻嗤一声：“它发布的任务还和我有关，你怎么不觉得我就是你说的‘白月光’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清晚(不爽)：为什么我不可能是白月光。
舒染：因为你脾气爆，因为你不好惹。
白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