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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他说，意思是要去找人了。
队友看他也算那么回事，道：“成，那不打扰。”
顾祁泽过去的时候，清初不自觉就站直了身。
后头那几个人嬉笑着往停车场走，一边还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一眼，清初刚刚有听到他们那边在笑，笑什么她也不知道。
头一回见到他朋友们，她有点局促。
“怎么过来了？”顾祁泽淡声问。
清初拿起手机示意：“你发的定位，离我挺近的，没事做就想过来找你了。”
顾祁泽说：“不是说了吃完我接你么，跑一趟多麻烦。”
清初说：“没事。”
顾祁泽问：“在这等了多久？”
清初抿抿唇：“没多久。”
顾祁泽嗯了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他说：“乖。”
事实上，清初没说自己等了要一小时，以为他的饭局临近尾声，所以来早了。
他身上还有很淡的酒味，还有毫不可察的一抹女性淡香，隐没在夜晚的风里，藏进城市的喧嚣中，仿若无味。
清初天生对这些敏感。
她说：“你喝酒了。”
顾祁泽淡应了声：“嗯。”
清初说：“我记得和你说过，不想你喝酒的。”
“怎么？”
他问，清初没吭声，那张清纯的脸依然温柔，可顾祁泽却知道她不高兴了。
似水一样的眼眸直直盯着人。
叫人没由来想到温柔者生气的反差。
他知晓，她觉察到了什么。
半刻，他低笑了声，伸出手把她勾到了自己怀里。
“真没喝多少，想什么呢，初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