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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总，关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要是不过来，你还想把我这干干净净的地界儿弄得乌烟瘴气？”
关羿侧头看向站在一边惶恐不已的男孩儿，知道他很大可能是跟经理有着紧密的合作，便转回身来盯着经理。
经理吓得几乎快要尿出来了，暗恨男孩儿不懂事乱扑人的同时，也心知自己的未来估计就要被这样断送了，心有不甘之余，觉得站在关羿旁边的年轻人似乎有着几分权力的样子。
“不用打我的主意，我是关总包年买下来的。”
方苍挑挑眉，后退半步，示意酒吧经理不要来求他。
安保动作麻利地将圆滚滚的经理从酒吧后门怼了出去，连带着失足男孩儿一起。
处理完了烦心事，关羿随便找了个卡座就窝在里面，顺手打开一罐儿啤酒，跟还没开瓶的方苍撞了一下，“别拘束啊。”
方苍很喜欢这个状态下的关羿，没有架子，没有面具，想笑就笑，想鼓掌贺彩就大声喊出来。
不过因为周围环境令人目眩神迷，关羿还是很快就有点醉了。
他吃不懂方苍打包的这些食物，用铁签子扯着一块牛板筋，目光失神地盯着它，表情懊恼不已：“怎么会有这么硬的东西？”
方苍站起身，想要去后厨拿把小刀来，给关羿切着吃。
关羿见方苍站起身，还以为他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忙伸手去拉青年的衣角，“别，别把我自己丢这儿……”
他手上仍旧没什么力气，低声嘟囔着，“这里有小鸭子，我不能待在这儿……”
想起刚刚那个香气扑鼻的男孩儿，方苍低头盯着关羿脑袋顶上的发旋儿，半蹲在他身边笑了起来：
“关总不喜欢他？”
关羿喝得多了，变得诚实起来，闻言认认真真地摇摇头，“不喜欢。”
方苍擦去他眼角因为喝得太快而漫出来的水渍，温声哄道：
“那我呢？”
关羿迷茫地抬起头，歪着脑袋看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方苍：
“嗯？”
方苍凑过去，几乎贴着关羿的鼻尖，循循善诱：
“那我呢，关总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