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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皮笑笑问说“不行”的两个人。
程运想了会儿，说：“现在不方便，得等到私人时间。”
“私人时间也不方便。”祝辰道貌岸然道：“她晚上值班，你们没有可以看电影的私人时间。”
“看电影这件事，需要很长的时间吗？”皮笑笑还以为看一眼就好，难道还要仔细观察“电影”？
她的问题把程运问住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祝辰产生一个想法，他说：“你不知道电影是什么。”
皮笑笑点头。
程运惊讶，“你不知道电影是什么？”
“电影应该是人界特有的东西吧？在妖界时，我没听说过。”
祝辰低声笑道：“妖界有，不过不叫电影，叫‘光幻象’。”
原来她在不知道电影是什么的情况下，答应和程运看电影。
唔，她迷迷糊糊的，好容易被人拐跑。
幸好他在。
“喔！”说到光幻像，皮笑笑懂了。
她对程运表示歉意，由于不知道光幻像对人界别称，误以为“电影”是一个和案件有关的物证，所以才答应一起看电影的。
程运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他看电影的事泡汤了。
由于祝辰的插手，他这一趟没要到皮笑笑的联系方式，也没成功约到对方看电影。
他特地做的头发，被风吹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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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皮笑笑日常来祝辰办公室浇花。
祝辰帮忙搬着花肥。
他注意着皮笑笑施花肥的动作和剂量，打算买盆花，自己试着照料。
皮笑笑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是
不是想施肥？”
“嗯，也不是。”他想施肥，但不是想对阳台上的花施肥。
所以到底是怎样？
皮笑笑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的目光带着请求，“能不对这些盆栽施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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