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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处内，林芳很尴尬，抽掉手，自己站起来喊了声：
“初升教导主任。”
林晨也同样跟着喊了一句，他有口语，习惯性的第一声四声，第二个一声。
教导主任刘初升听着很是别扭，背着手走到办公桌，一屁股坐下去，点燃一根烟。
两个鼻孔冒着烟，尤其是他的脸还方。
就跟行走的火车头一样，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林老师，这小伙是不是有点小？”
林芳闻言一愣，瞥了眼林晨，班级学生不都十七岁，十七岁上高三不正合适嘛。
“小吗？不小啊。正合适。”
刘初升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在桌子上的文件上。
瞪着一双眼，眨了眨，叹了一口。
哎！怪不得林老师今天打扮的如此……漂亮，妩媚动人。
就是，交了男朋友，这个嘴……啥都往外说。
“你自己觉得合适就行，那我不多操心了。”
林芳更迷茫了，什么叫她觉得合适就行，她要管的了，还带到这干嘛？
而且上来问学生的年龄，刘初升是不是关注点有些偏差。
“不能我自己觉得合适，也得您觉得合适才行。”
刘初升呆了一分钟，顺手摘下眼镜，揉了揉没有毛的头。
试探性的问道：“还得，我觉得合适？不用了吧，你自己的事，自己定就行。再说了，我也没那癖好。”
林芳不干了，费了半天劲才把林晨拉进来，就得到一句她自己定。
“不行，你得定，这是我班的学生林晨，炸厕所的就是他。”
林晨在一旁听的也是云里雾里，心想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云里雾里，听不得真切。
“对，对不起，初升教导主任，林老师来带我认罚。”
刘初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学生啊，刘芳怎么变得话都说不清楚。
“奥，学生啊，我还以为。”
顿了顿，刘初升喝了口水，掩饰尴尬连忙补充了句：“是学生呢。”
林晨……刘初升仔细的翻阅脑海里的记忆，终于对上号了。
“你就是那个精神有问题的林晨。”
“对，就是我！”
头疼！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孤儿，该怎么刮出油水……嗯，是惩罚长记性呢？
抬头，看着冷若冰霜的林芳，刘初升拍了下脑门。
林老师这是害我啊，自己处罚不了，推到他身上。
刘初升想了想，既不能让这个精神有问题的林晨记恨上，又得满足林芳。
有点费脑子。
余光之间桌上摆着的一封申请，深深的吸引住刘初升，他拿起来看了两眼。
“林晨，就不罚钱了，太俗，明天集训老师来，缺个助理，你去给当助理，负责所有的脏活累活。”
林晨一听，这哪是惩罚，这特么的泼天富贵。
集训助理，听话的脏活累活都干，他是谁啊，别人眼里的精神病。
到时候发个病……
赶紧答应，就怕差事跑了：“谢教导主任。”
林芳刚张口喊出一句：“不是，这就……”
还没等说完，就被林晨拉了出去，气鼓鼓的盯着林晨看了半天。
“老实交代，刘初升是你啥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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