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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放过我。”
沈筝直直看着他：“凌总，你已经公布了我要离职的消息，该不会是你自己要反悔吧？
你现在要我收回想法，又该怎么和公司交代，让我背锅？
很抱歉，我不背，一月之期一到，我立刻离开。”
凌墨衍恼火：“沈筝，我看你该去检查检查脑子。”
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执意要走？
“我很清醒。”沈筝认真回答。
犹如火上浇油，让凌墨衍怒意加重。
他隐忍着火气，最后道：“沈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什么条件？”
沈筝觉得好笑。
他的执着很没道理。
“那——”
她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刺向凌墨衍：“我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凌总能给吗？”
她是破罐子破摔，故意问出这话。
明知道凌墨衍不会同意，但在问出口的一瞬间，却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些许期待。
“这就是你闹这么多天的原因？”
凌墨衍眼眸里略过一丝嘲弄，燥意却忽然减退不少。
他很直白道：“别提一些不符合身份的要求，沈筝，你一向很有分寸。”
沈筝闭闭眼，忽然有些疲惫。
她不欲再纠缠，按下门把手：“凌总，既然你没有醉，我就先回去了。”
手臂被用力抓住，凌墨衍一扯，将她给扯入怀抱中。
这一次，他没有再收敛燥意，不耐道：“沈筝，你究竟要怎么样？”
这话明明是她想要问的。
“凌总，不是你说的，能替代我的人有很多吗？现在你在做什么？”
她仰眸看着凌墨衍，忽然有些生气。
“协议是我们两人共同签署的，我有续约和不续约的权利。”
凌墨衍冷笑一声，用力掐住她下颌。
“协议？”
还敢在这种时候提。
“沈助这样在乎协议，那很好。
距离你离开还有段时间，看来我没必要纵容你什么。”
话音落下，他揽着沈筝的腰转一个方向，将她压在座椅上。
沈筝心跳陡然加速，慌意蔓延。
她弓起腿保持着两人之间的一点距离，表露出明显的抗拒。
凌墨衍讥诮地看着她：“你不是想和我谈协议？
沈筝，协议里是让你这样拒绝我的？”
用腿强硬地顶开沈筝的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毫无半点怜惜。
沈筝脸色微微发白，脑海高速运转，最后挤出一句：“凌总，我来姨妈了。”
凌墨衍是有洁癖的人，三年来从没在月事期间碰过她。
算算日子，正常来说现在也确实是该来了。
凌墨衍微微一顿，审视的目光看着她，思索间似乎是算清楚日子了。
扯动薄唇，他冷声道：“这么说，你前几天确实是在骗我的了？”
沈筝强自镇定道：“您不是知道的吗？”
凌墨衍讥嘲地掀一下唇角，将她给松开。
就在沈筝松一口气时，忽然听他道：“既然不方便，那就用嘴。”
沈筝蓦然一僵，抬眸看向他。
只触及到他一片冷漠的眸光，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轻咬一下唇瓣，沈筝伸出手去解凌墨衍的腰带。
车里寂静空间里都是金属扣解开的些微响动，却让沈筝一阵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