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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衍用力咬牙，手掌力道证明着他此刻气得想将沈筝给咬碎。
沈筝冷淡收回目光，推开他想要走。
却被凌墨衍再度压回。
他黑黝黝的眼眸里压抑着暴风雨，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筝时，仿佛在酝酿什么。
“沈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一定要和我作对，是吗？”
“这不是作对，只是正常的职业规划。”
沈筝直视着他：“难道进入凌氏的人，一辈子都要为公司做牛做马吗？”
凌墨衍凉薄冷笑，扯着她的衣领将她给甩开，冷冷吐出：“滚！”
沈筝踉跄数步才站稳。
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能感觉到落在背上的灼烫目光。
但事到如今，她不必在意了。
整理妥当后，她就毫不犹豫地拉开门走出。
不少人都悄悄看向这边。
刚刚办公室里的动静可不小，凌墨衍还从没有气到这种程度过，众人纷纷猜测两人间的事情。
沈筝无暇理会，也不想去管。
她按部就班地工作，到点就回家休息，员工群都没有关注。
距离离职的时日，已经是屈指可数了，她只需要将手头零碎的工作收尾，就可以离开。
根本没必要再去关注别的事情。
她已经是离职的心态，却没想到白雪的经纪人能在第二天找上她。
“……想要我再提出白雪代言的建议？”沈筝很诧异，“杨小姐，您应该听说过，我已经要离职了。”
“是这样没错，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
杨经纪诚恳地看着她，“白雪真的很珍惜这次机会的，而且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沈助应该很清楚。”
“所以呢？”
“就……能不能帮帮忙呢，我听说沈助你为这件事，和凌总在办公室争吵，那说明白雪还是有机会的吧？”
至少人家还在商量的阶段。
沈筝眼眸里浮现出疑惑。
争吵？
“怎么，沈小姐不知道吗，这件事都已经传开了，就是昨天傍晚时候的事情。”
“……”
沈筝一脸无奈。
她没有关注公司消息，却没想到事情传成了这样。
不过也好，至少不是什么花边消息。
她缓和语气道：“杨小姐，不是我不帮，而是凌总心意定了，谁都改变不了。
我曾提议双代言，也被他给否决，实在是没办法。”
杨经纪很失落。
这一机会，是她们期待已久的，白雪甚至因此推掉了许多工作，专心做准备。
却没想到……被一个空降的anna给抢走了。
只因为对方是凌墨衍的白月光。
她没有再纠缠，得到沈筝回复后，就多少有些死心了。
却不知道谁将她们见面的一幕给发进员工群里，坐实沈筝力挺白雪、要赶走付倾雅的传闻。
“她这么讨厌anna，还不是嫉妒人家和凌总的关系。”
“可不是，听说她和凌总是那种关系，现在anna回国，她就被踹了，她可不就着急了？”
“活该，她以为她是谁？”
“……”
沈筝时不时就能听见这些言论，心情实在是烦躁。
她给江蓠发消息：“晚上有空吗，一起去酒吧happy？”
江蓠秒回：“我是有时间，但你这身体……？”
“感受一下气氛。”沈筝说，“我喝果汁。”
只有那种疯狂的场所，她才觉得自己能够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