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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时锦栩听这人一本正经地说着把自己弟弟关回去时,真的笑喷了:“箫文弢是什么家禽吗你还把他关回去。”他蹲在椅子上摇晃着,座椅隐有后倒的趋势。
时锦栩太过得意忘形,完全忽视了某人逐渐黑沉的脸色,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爬了起来:“箫忱卿,你想谋害我啊你。”
他方才亲眼见到箫忱卿踹了椅子一脚,这人半点不如箫家和外人看到的那样温雅。
“座椅本就要倒了,我只是轻轻加了点力道。”说的那么纯良无害,那无辜的神色倒像是时锦阡在欺负他一样,而后幽幽补充道:“你才是家禽,你全家都是。”
又想到施谙陌是未来的‘时家人’,补充一句:“长风除外。”
长风是施谙陌的字。
“好你个箫忱卿,我不过就骂了你弟弟一人,合着你不放过我全家是吧!”时锦阡撸了撸袖子,大有要与他干一架的仗势:“来来来,我们打一架。”
箫忱卿压根儿不理他,理了理衣袍往施谙陌身边一坐,对当下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时锦栩书读得没他多,每次被逼急了都想着用武力解决,无趣得紧。
“我告诉你,长风可是我未过门的妹夫,你以为他这次还会帮你?”每次都往长风身后躲,不就是仗着他打不过长风吗?可如今他身份摆在那儿,长风能拿他咋样?说着眼神示意施谙陌给自己帮腔,后者只顾着喝茶当他是空气一样。
“好,很好!”时锦栩指着并排坐着的两人,气得拂袖离开。
而后施谙陌和箫忱卿小叙了两刻钟,交换彼此新作的诗篇互相评价鉴赏,这是时锦栩历来不感兴趣的。
饭馆这边
“这家的菜品味道别致,从前我偷偷出府的时候经常来这家吃。”
释慕槐尝着味道确实不错,只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家饭馆好像是陌哥哥经常来的,看向时锦阡的眼中带了几抹深意,看来这时小姐对陌哥哥的喜欢比她想象中还要深许多。
吃完饭后两人各自回府,时锦阡倒是不舍,约着释慕槐日后有空再见。
晚上释慕槐回到紫竹苑后,朔云前来告知红鸾此时身在东宫,太子前日回长安后生了场大病,应该是水土不服导致的,红鸾闻言便去了东宫以侍女的身份照料太子。
释慕槐重重叹息,她就知道这丫头对蓝瑾瑜存了几分别样的心思,也不知对她来说是好是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十日便已过去,这十日里发生了许多事,可大可小。
先说说摄政王府这边,蓝朝桉送了释慕槐一只与众不同的赤羽鸟,个头羽毛甚至叫声与东临那只一模一样,她刚收到时还以为是碧淮鸟,吓得没直接将笼子丢掉,过了两日才适应转而将挂在廊上的鸟笼放进屋内,还特意为它搭了个栖息的木架。
万膳楼和其他商铺那边自有人打理,她乐得做个甩手掌柜,日常在紫竹苑做些从现代带来的理论作业,做烦了就逗鸟煮茶,赏赏风景啥的,她从前竟没发觉,这里的风景是一顶一的好!
有时和蓝朝桉畅聊着古今中外,他与她讲着一些她不知道的关于这个 世界的历史,作为交换她也与他讲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等人的事迹。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蓝朝桉似乎比从前更温柔了几分,眉眼中也时常带着笑意,对她说的任何事都感兴趣且耐心听着。
这日她又在写实践报告,不得不说,自她发现可以借助时间差在这边完成现代的学习任务再把做好的作业或报告带回去这个bug后,效率简直不要太高。
而她回现代后学习任务啥的基本完成,平时除了正常吃饭睡觉、时不时平台更新、偶尔兼职挣钱、以及一些逃不了的课程必须去学校外,有更多的空闲时间,从而传送到这个世界来,大大延长了她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
单手枕在桌上,余光瞥见密密麻麻的字,无聊地旋转笔杆:这教授也真是的,科技那么发达录入云端就行了,竟要求他们手写。
插空想到一事,自己一直住在摄政王府上似乎也不太好,思来想去还是准备盘下荼风小馆,却被蓝朝桉以任务为由堵了回来。
可她寻思着自己也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啊!
便找了个时间语重心长地和蓝朝桉谈话分析,后来两人达成协议,等蓝朝桉娶妻她便搬出去。
在释慕槐看来,蓝朝桉喜欢她很正常,谁让他从小身边没几个女生,她是他身边为数不多的异性,对她产生好感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年不是没人追过她,可这喜欢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慢则一两年快则几个月,届时他还是会娶妻生子。
彼时她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也该离开了,两人日后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天色阴沉,隐有风雨欲来的征兆,释慕槐照旧被传送到紫竹苑屋内,心中做好规划。
那边已经快到期末了,各科学习任务重的不行,很多实践项目都要本人亲自前往,估摸着近些时日没空来这边。
可这边也快到元昭帝遇刺的时间,虽说蓝朝桉已经准备得万无一失,可她依旧担心出什么意外状况,便让人去请蓝朝桉过来再商讨一二。
而她则在院中磕着瓜子听书舟说她离开这几日京城发生的趣事,主仆俩坐在石桌前,桌上摆着很大一盘刚拆封的瓜子,书舟偶尔剥几颗塞在嘴里,好端端的大男孩愣是像小姑娘一样腼腆。
别的什么释慕槐也不怎么感兴趣,唯独一件。
太子病情稍好后得知纳侧妃一事与皇帝起了争执,被关了禁闭。
而先前太子回东宫后侧妃暂时回了娘家,所以太子并不知晓此事。
“先前太子下江南,皇后为他指了工部尚书的女儿为侧妃。”
“也不怪太子恼怒,那女子现下已经入住东宫。”
“皇后指婚他找皇帝闹什么?”吃多了嘴里干巴得很,手中的瓜子已经不香了,在她印象里,蓝瑾瑜不是这般不分轻重之人。
“是皇帝下的旨意,已无再收回的可能。”
释慕槐直了腰身,将成堆的瓜子壳拂进垃圾桶里:“这皇帝真是闲的无事,对儿子和臣子的后宅之事也加以干涉。”
余光瞥了眼长廊,那里有道紫砂色身影,是她让小冬去请的蓝朝桉,偏了偏脑袋问:“你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