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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萍姐吗?”
夏谷草从对方的影子轮廓大概看出来是一个女的,对方听到夏谷草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看反兴许就是萍姐没有错了,只是没想到对方也会跑来学校的后门。
萍姐是南市学院的一名普通保洁工人,是附近的何家村的村民,南市学院当初设立在这个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其实就有考虑过相关的配套设施,都是就地取材,包括饭堂的张罗、保洁团队等,都是与附近的村庄达成合作协议。
靠近学校后门的那块区域,因为还有施工队在处理基建的项目,昏暗的照明还是能看得出眼前的一个大概。只是,萍姐对于夏谷草这么一句称呼,一下子还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况且对方还是一把男人声音,这大晚上的时间,让萍姐免不了提起警戒,招呼也害怕打,转过身就是跑步离开。
“萍姐,你是过来找那些小猫吧?我已经把它们安顿好!”
说完,夏谷草没有喊上萍姐跟上自己,这么一个接触,夏谷草是知道萍姐有些害怕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毕竟在这晚上的时间,灯火昏暗的地方,一个女人遇上一个男人,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时候。
不过,夏谷草转身开始走出没有几步,他倒是听得出萍姐在身后跟上自己的节奏,只是始终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罢了。
来到放置那一窝小猫的地方,夏谷草也没有和萍姐打声招呼,就直接把一些面包和牛奶好像早上一样给放置好,又是花了自己二十来块,夏谷草看得那些猫咪吃得真香,更是让夏谷草的内心感到无比肉痛,自己到底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在溜猫?自己可是需要钱来办理自己的技术专利,还要成立属于自己的公司啊,不然谁会相信一个毛头大学生,拿着专利文件上门说谋求合作?
“真的是你们,小白,小黄,老黑,小小米!”
一把欢呼的声音突然在夏谷草的耳边响了起来,下一秒他就看到一道身影飞跑到那窝猫咪那里,它们听见萍姐的声音都是变得异常活跃起来,那种奶声奶气的猫喊声此起彼伏,其中那只叫做小小米的,还跳出了纸箱,跑到萍姐的脚下,享受萍姐亲昵的摸头杀。
“谢谢你把它们照顾得这么好,如果不是搬来这边,它们肯定又被村里的大黑狗驱赶欺负了!”
萍姐一边给小小米挠痒痒,一边开口说,
“刚才真的不好意思,听到你呼唤我为萍姐,知道你认识我,可是我没有印象,你也是何家村的?”
说到这里,半蹲在地面上的萍姐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夏谷草,夏谷草只觉得眼前一亮,好像一下子天亮起来一般,萍姐的样貌真的太美了,夏谷草这时候真明白那句,面若桃花眼如春水,这可是能与梁雪、徐依雯两人比肩的美女!
只是夏谷草一脸惊讶地说:
“萍姐,你的脸怎么会?”
后面的话夏谷草没有接下去说,因为眼前的萍姐真的不一样,在上一辈子,萍姐出现在南市学院可是长有一张阴阳脸,就是有一块黑色犹如胎斑的东西,附在她的脸颊上,而且眼睛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水灵水灵的,倒是满满的哀伤和痛苦。
哪怕是这样,萍姐在夏谷草的上一辈子,只能出现在他所在的男生宿舍搞卫生,因为女生宿舍那边每一次看到萍姐的脸,都是引来一阵莫名的恐慌。
“我脸?弄脏了吗?”
听到夏谷草这么一说,萍姐还真的用自己衣服的袖子蹭了一擦自己的脸,那白如皓月的皮肤被她这么一擦,一下子泛起红晕,就像是一朵美丽的桃花。
“没有啦,萍姐,你的脸没有脏东西,刚才只是光影重叠,我看错了。”
夏谷草连忙把目光收了回来,硬生生地看向那一堆小奶猫,他自己都有些害怕再如此肆无忌惮地紧盯萍姐,说不准自己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那些小奶猫都吃得差不多了,夏谷草正想要把它们的纸皮箱重新盖好,可是萍姐却阻止夏谷草的做法,说:
“你做什么?不如把它们带回我家里吧。”
其实,夏谷草巴不得萍姐提出这个要求,对于梁雪自己就有交待,说小奶猫们已经找到主人;对于自己就不用每天腾挪过来投食,自己的钱袋子也不会再受伤;对于萍姐更加是好事,因为她找回失散的猫咪啊!
“你不是说村里的大黑狗欺负它们吗?”
夏谷草突然变得有些圣母心说道,他这么说也只是习惯性随口一句而已。毕竟原来都是被村里的大黑狗欺负了,现在转过头又回到村里,不就是给大黑狗送来咬牙玩具吗?
“平日大黑狗是温顺得很,不知道哪天什么原因,它就是追着这几只奶猫不放,吓得他们到处乱窜,今天晚上我还是抱着一试的态度出来寻找它们。”
萍姐一脸怜爱地看着眼前这群小家伙,满是宠爱地说。
嗯?不是萍姐放在那里的?又是谁故意把这窝奶猫安置在原来的位置?夏谷草听到萍姐的话,对于这群奶猫开始格外关注,以夏谷草的上一辈子经历,他是确定这几只猫在自己四年大学,都是在男生宿舍楼下的学院围墙外喊来喊去,惹得不少男同学都给学校写了投诉信,但是到自己毕业了,这个事情都没有解决。
还有一点,夏谷草是注意到,萍姐好像是在2004年元旦过后没多久就来到学院做起保洁的工作,算一下时间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也许这一回萍姐就能到女生宿舍那边吧,毕竟男生宿舍还是一个雄性荷尔蒙移动的地方,萍姐的样子进去做保洁的话,肯定是不利于她工作的开展。
萍姐看见夏谷草迟迟没有行动,以为对方不想帮助自己搬走这些奶猫,就自己弯下腰向前捧起装着奶猫的纸箱,没想到这时的夏谷草也做出同样的动作,结果两个人的额头不约而同地撞在一块,惹得萍姐喊痛叫了一声“啊”。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夏谷草才发现和上一辈子某天夜里在宿舍听到的声音相似,难道说那把声音是萍姐发出来的吗?如果是这样,萍姐2004年元旦后进来学院做保洁工作,不是一个偶然,应该是有人暗中出手干预的,而且肯定不是为了照顾她,只是一种变相的监视。
同一时间,在原来摆放奶猫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身影,只是他没有看见一点奶猫的踪迹,心里却十分地怒火:
“该死的猫咪,一窝子都去哪里了?敢坏了老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