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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杜凌渊开始疯狂的追求我。
我没有隐瞒自己的地址,因为我知道隐瞒也没用,只要他想,就可以快速的找到我。
只是我要求他好好养伤,同时也让我有时间把杭州的工作梳理清晰。
于是每天社交软件上都是他的留言,我依然我行我素,不疾不徐。
……
“晨晨,今天我去公司了,员工好像看猴子一样观赏我,我emo了。”杜凌渊可怜巴巴的在视频里对我抱怨。
这样的他太可爱了,读书的时候,我和他唯一的交集是我大二他大四的时候有过一堂重叠的公共课。
那堂课,所有女生的眼睛都是盯着他的。也别说,杜凌渊的眼睛好像深邃的星空,看一眼好像就会被吸进去一般。
加上他优雅的气质,立体的五官,超级无敌棒的家世。这一切的一切,很难不让他成为焦点。
一般富二代都会很早就出国留学,但是有少部分人就不会出国学习,杜凌渊就是其中之一,当然也有之二。
他的成绩很不错,高考虽然不是状元,但也是全市前五十名。被我们学校最好的专业本硕录取,在研一的时候又被跨专业的博士研究生录取。
从我上大学开始,经常会有女生摆什么蜡烛啊,气球啊,甚至包场豪华酒店向他表白。
每一次表白都是那么惊天动地,但是无不被他委婉拒绝,包括我亲眼目睹全程的那次。
她们说杜凌渊每次拒绝的理由都是:我有女朋友了。
从来都没人看到过他和什么女生走的近一些,一个独来独往的优质男性,让人忽略,恐怕最难的事情了。
想到他对初恋的深情,我的心里多少有点那个劲儿的。不知道那个女孩为什么和他分开,能让他这样优秀的人如此专情,那个女孩必然有过人之处。
当然,谁也想不到,曾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现在会死赖着对我撒娇卖萌。这样说来,我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吧?
“emo啦?那怎么办呢?”我一边做数据一边调侃的问他。
“想要老婆抱抱。”他那边好像一直在移动,一会儿黑一会儿亮的,闪的我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看到我不断的揉眼睛,他又说:“转语音吧,你专心做事,我打扰你了,就先挂断。”
我忙说:“转语音吧,我闪光的度数可能又涨了。我就记录数据,不用挂断。”
杜凌渊非常高兴我没有挂断电话,兴奋的说:“晨晨,你已经跑路半个月了,我挺想你的。”
“实话实说,我也有些想你。”我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虽然我们认识的方式有些特别,我也是半个月前才失恋,但是我确实对你产生了好感。”
“真的吗?我太开心了!”杜凌渊的声音掩饰不住他的幸福度,他真的爱上我了?
“汪……”大宝在床边一脸询问的对我轻轻叫了一声,这是它在征求我的意见,询问它是不是可以上沙发靠着我。
我拍拍自己左边屁股旁边的位置:“大宝,来!”
大宝真的是很乖,它不像网上说的二哈那么顽皮,起码半个月了,它从来都不拆家。
我妈说它是大病初愈,过段时间完全康复了,就有的闹了。
我爸则说它是哈士奇,不是二哈,是同品种的不同类……真是服了老爸的歪理邪说了……
阿姨则说因为大宝在最危急的时候被我拯救了,在它的世界里,我就是它的神,它的全部。所以对我,它只会报恩,不会给我惹麻烦。
我是不管它到底什么原因如此,我只知道我要让它成为最幸福的狗子!
现在我左手搂着我的大宝,右手敲着鼠标,手机里预备男友在撒娇,嘿嘿,开森!
……
“汪……”大宝突然正坐身姿,朝着客厅方向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周阿姨刚下班离开半小时,家里除了我们俩,不会有任何其他生物。
大宝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吼声……
我开始紧张了,抱着要窜出去的大宝,不让它往客厅跑。
“晨晨,怎么了?”大概是听到大宝有些反常的叫声,而我又半天没应他一句话,杜凌渊开始担心了。
“好像有人,大宝一直要往大门窜。”我有些惴惴不安的回答道。
“你那里不是一梯一户吗?任何人来你这层都要有卡才能出电梯。”杜凌渊思路清楚的问我。
“对啊!”我一拍脑袋,有这个家门卡的只有我和爸爸妈妈啊!我抱着大宝,胡乱的穿上拖鞋,从书房奔向客厅。
“晨晨,在哪屋了?”妈妈温柔的声音传来。
“妈妈妈妈……”我扑向老妈的怀抱,我亲爱的妈妈一把抢过大宝,而我也被一个更为宽厚的胸膛抱在怀里,“爸爸!!!我想死你们了……”
“乖宝贝,来,外婆亲亲。”在老爸哈哈大笑的声音下,我看到我妈在狂亲大宝,大宝则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求助的看着我。
我拍拍它的小狗头:“认命吧!这老太太最厉害,你的好日子来了!”
“谁是老太太?看我多漂亮!”我妈宠溺的白了我一眼,腾出一只手,从我爸怀里把我揪过去,和大宝按在一起亲。
“大宝,我也认命!”我慌乱中对惊悚的大宝表述这一事实。
是的,这时候,我分明从一只狗的眼睛里看出从诧异到平衡的心态转变……
老爸解救了我们,把我拎到客厅沙发上坐好。别怀疑,就是“拎”,别看我身高只有一米六,我爸可是有一米八五的身高?。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矮,我爸说因为他就喜欢小个子女孩,而我妈则非常坦诚的说:“我矮啊,娘矬矬一窝,你随我!”
哦,合着我爸说喜欢小个子女孩,不是说我,而是对我妈表白啊?!
对于他们如此惨无人道的“虐狗”行为,我早已司空见惯,视若无睹了。
爸妈常年在海外经商,难得回来陪我。大学以前,每逢寒暑假,都是我飞过去陪伴他们,就连读书时的紧急联系人写的都是奶奶的名字。
“晨晨,怎么突然就和罗程分手了?”亲亲热热之后,爸爸还是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