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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满斋立在他身侧，“说说感想。”
杜程思索了一下，斟酌道：“睡的真香？”
谢天地：“……”
就算看上去再可爱也是做坏事了！
谢天地惯性地开始唱-红脸，“别装无辜了，这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怪？”
杜程看向谢天地，满眼都是“好可惜这是个人”，他认认真真道：“不是我。”
姬满斋抬手在空中结了个印，谢天地冷笑一声，“小朋友，撒谎是要变成照片的。”
没等杜程还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天灵盖灌入，然后……一路跑到了他的胸口？
杜程瞪大了眼睛。
胸口凹陷被充盈的感觉就像是拥有完整人形时的那一刻激动。
他有胸了！
杜程双手摸上胸口，惊喜地看向姬满斋，“原来你也是好人。”
坏人只有这个灰白头发！
谢天地眼睛差点脱窗，他看到了什么？
姬满斋的印对这个小妖怪竟然没用？！
姬满斋垂下眼帘，目光停留在杜程的胸口，抬手盖住。
谢天地脱窗的眼珠坐起了过山车，啥玩意，他看到为死去老婆守身如玉的姬满斋摸一个小妖怪的胸了？！
“你的人形有缺陷。”姬满斋皱了皱眉。
杜程点头，“他们在我身上亲嘴，抢走了我的灵力。”
“荒唐——”
谢天地这句荒唐发自肺腑，急赤白脸道：“人类怎么可能夺走妖精的灵力，除非妖精主动给。”
杜程反问，“我为什么要把灵力给他们？”
灵力送人会死，他又不傻。
谢天地想也是，他头疼极了，今天晚上他以为是一单很简单的生意，哪知道一晚上他要经历这么多奇怪的事，世界观被反复刷新。
“姬大大……”谢天地可怜兮兮道，“您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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